“爱卿说说吧,到底是何原因,才会让你一怒之下杀了那个校尉呢。”
陈思梵面不改色道,“当然,陛下的旨意臣身为臣子,自然要立刻走马上任,为陛下效劳,至于那个小小的校尉,臣杀了他自然是有缘由的。”
“哦?”神皇哼了一声,“那爱卿就说说,这校尉为什么就该死呢。”
陈思梵略加思索,想必今日在白府与那校尉争执一事早就传到了神皇的耳朵里,他把之前在白府早就准备好的一套对付神皇的说辞拿了出来。
“早朝时分,陛下口谕命我调查御林军上下是否有里通外应刺客的叛徒一事,那校尉在御林军身居要职,又怎么能不知道我的身份,他欲将一顶敌国探子的帽子扣在微臣的头上,又行事鬼祟,臣当机立断,哪有放过此人的道理,臣认为,那校尉肯定与刺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才还没有禀告陛下,就利用钦差之便,处死了那名校尉。”
陈思梵拱手道,“臣有错,臣知罪。”
神皇眼神微冷,说的这么顺嘴,这套说辞准备了很久吧?
“哦,原来如此,朕不想听爱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关于处死校尉一事,朕本来也不想追究爱卿,此次召爱卿觐见,只是为了提醒爱卿一事。”
陈思梵没有狡辩,也没有否认。
这御书房只有他们两人,看样子,神皇早就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次叫来他肯定不是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校尉的事情找他商量。
“臣洗耳恭听。”
神皇从龙椅上站起来,踱步来到陈思梵身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坐到右手边的御榻上,自顾自的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两杯凉茶,“爱卿请坐。”
陈思梵没有推诿,本来就忙碌了一天,有些疲累了,丝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神皇的对面,端起神皇为他倒了八分满的凉茶一饮而尽。
“好茶。”
“那是,这是西南镇王候送来的只有他的封地盛产的荷叶茶,爱卿若是喜欢,等会让刘公公给陈府送过去一些。”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陈思梵警惕道,“那就算了,陛下的好意微臣消受不起。”
“这怎么说?”神皇目光闪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