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炳锋心头一震,目光瞬间透露着冰冷,“这件事情,可是有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没……”安炳锋的严厉,纵然是他独的安瑜,也心有余悸。
“当真没有?”安炳锋却压根不信。
如果没有人那就是这样,那他又是从何处听说此事儿?
“当真没有。”说着,安瑜稚嫩的脸上涂的是一份苦涩的滋味,“爹爹莫要怀疑,儿子之所以会如此问是因为,自幼,儿子总能在梦中看到一个女孩的生活,她与儿子长相有几分相似,也会随着儿子的年龄生长而一起长大,有时,看到她受伤,儿子也会感觉到疼痛,只是那种疼痛,都没有今天来的强烈罢了。”
听到如此答案,令安炳锋着实意外,“那你为何从未说过此事?”
“年幼之时,只以为那些都是幻象,可是近来,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也越发的真实。”安瑜道。
“那前两月你与人赛马时忽然腹痛,也是因此?”
安炳锋忽然想到,两个多月以前,京城世家的几位小公子相约赛马,而临上马之时,安瑜忽然腹痛难止,找了太医又查不出什么异常,所以被人认为他是因为惧怕而在装病。
此时,还连累他在朝中可算是丢了大人了,因此回来之后被他一阵教训。
“是,儿子虽说不是武功高强,但是在一众世家子弟之中也绝对不会给父亲丢人,又怎会因怕而找借口?”
说起那件事情,可算是安瑜长这么大最丢人的一件事情了。
奈何,连他自己也感觉无比憋屈。
一说起这个,安瑜忽然想起来,“更奇怪的是,那天晚上儿子睡觉之时,便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那个和儿子长的甚是相像的女孩被人一剑刺中腹部,当时那感觉,就像是刺在儿子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