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醉轻挑好看的眉峰，反问道：“请问郑总，什么是不好的歪风邪气？！”

例如她勾搭女人的歪风邪气吗？

郑勇冷扫她一眼，没再搭理她，不耐烦之下，把她撵出了办公室。

她出办公室的时候，项小柔正在教娄沁上手业务。

娄沁学得快，项小柔对她赞赏有加。

待娄沁学完，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低声道：“项秘书是郑总身边的大红人。对了，她单恋郑总。”

娄沁脚步一顿，看向冰霜美人。这是她给余秘书取的外号，用冰霜美人形容余秘书再适合不过。可是这样的美人，居然会跟她八卦？

“为什么是单恋，而不是暗恋呢？”她好奇追问一句。

“郑总这样的聪明人，又怎会不知道项秘书喜欢他？他明知道这件事，却还是重用项秘书。项秘书对郑总也是死心塌地，只怕郑总让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吧？”施醉醉作为旁观者，经过几天的观察，自然看清楚郑勇和项小柔之间的对位关系。

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项小柔自以为对郑勇深情一片，在工作上不余遗力，甚至连私事都想帮郑勇打点好。

郑勇对项小柔却全然没有暧昧的心思，但他也没有捅破这层薄纱，对项小柔的工作也予以肯定。

这对项小柔而言，是鼓励，也是她为郑勇效犬马之劳的动力。

娄沁立刻听出施醉醉的话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郑总在对项秘书感情投资？”娄沁觉得用感情投资这个词儿，应该很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