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脸儿一红,嗔道:“不许看,涩狼。”
她又不是不清楚,所谓的助兴节目,一定是那种猛男对玉女的“战斗片”。
她很担心李小东把这种节目放出来,她会一时控制不住。
她虽然也有点心痒,但还想好好地吃顿西餐呢。
李小东嘿嘿地笑了,放下遥控器道:“其实我是逗你玩的,没想到姐姐的脸都红了。”
柳言斜了他一眼,说道:“没半点正经,流忙弟弟。”
李小东却在心里想:呵呵,有点意思,一会儿騒包,一会儿害羞,妖精姐姐。
到了做正事的时候,李小东便收了一副流忙嘴脸,变得很正经了。
不正经也不行,他必须运用天赋元气给柳言做背部推拿,以保证药水里的药物成分尽可能多的进入柳言的肌体,这需要他非常专注,而且极为耗费精力。
柳言浑身雪白的趴在浴室里的水床上,双眼半睁半合,享受着他娴熟而精妙的推拿手法,浑身飘飘然地极为放松,随着他稍一加大力道,她不由发出一声荡人的长吟,感觉舒服得快要死了。
李小东可真不容易,瞧着雪白诱人的躯体,听着时不时地娇吟,偏偏只能苦苦忍住这种要命的诱惑,以保证一心一用,专注于运用天赋元气。
他轻叹了口气,喃喃地念道:“我敢发誓,我比奶牛还惨。”
柳言听他小声发了句牢騒,不由合上长长的睫毛,呢声问道:“小东,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比奶牛还要惨啊?”
李小东双手按揉她的肩膀,“我先问你,奶牛是不是很惨?”
柳言美目不睁地道:“奶牛怎么好惨了?”
“天天被人好吃好喝的养着,有时候运动运动,什么事情都不用想,还经常做健康体检,我都觉得羡慕,想做一头奶牛。”
李小东加大按揉力道,吃力地问道:“那我再问你,奶牛是不是天天要被人挤奶?”
柳言娇懒地道:“挤奶又怎么了?又不是流血,又怎么好惨了?”
“你自己想啊,奶牛的奶,被人天天又摸又挤,奶牛会不会有一种浴火焚身的感觉?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又没有公牛那个她,奶牛长期得不到满足,你猜,奶牛会有什么感觉?”
“……”柳言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一时怔住了。
“现在你明白了吧,那是一种被人反复沟引,但又欲求不满的一种怨念,长此以往,会得神经病的,你弟弟我,现在就是奶牛的这种处境。”
柳言明白了。
好啊,这个坏蛋弟弟,在拐着弯骂人。
他在怪我不断的沟引他、撩拨他、偏偏不满足他,很有情绪哩。
李小东突然一收手,在她的雪臀上啪啪地轻拍了两下,说道:“好了,治疗完成,自己去洗洗。”
他又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我感觉你体内的病邪去得差不多了,以后也不用我再按摩推拿,你自己泡药浴就行了。这样也好,以后我也不用这么难受。”
柳言轻轻侧转身,一手托住下巴,摆出一副勾人的睡美人姿态,娇笑着道:
“小东,姐姐知道你憋得辛苦,要不要姐姐帮你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她陡然换了一个侧躺的姿势,暴露出全部的胸前春光,李小东看见她眉目含春,胸前白晃晃的极为耀眼,不由心头一荡,英雄全面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