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很多不爽,虽然气得要命,但事情已经如此,小妹嫁都已经嫁了,不可能还能回头。
杨大姐不是不清楚,如今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贱男东这门妹夫,只能是自家的妹夫了。
相比杨大姐,杨老太太就显得持重多了,等杨小白上楼来看她的时候,老太太已经下床,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师椅里,一副无喜无忧、平平淡淡地神色。
寥寥数语,全是教育杨小白以后要恪守妇道、勤俭持家、相夫教子之类的做人道理,老太太似乎忘了以前与李小东的恩怨,对已经过去的事情并不提起。
杨小白心里明白,虽然奶奶没有说出任何怨恨的话来,但实际上她的心里并不痛快,只是迫于事实已经如此,说不出的苦而已。
杨小白有些同情奶奶,但她知道现在说什么好听的话都没用,便只是默默地听着,伺候着奶奶喝茶。
这个上午,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到了十一点多钟的时刻,院子里的喜宴已经全部备齐,上门庆贺的宾客,也来了满满地一大堆。
这些宾客纷纷在围坐在圆桌跟前,一边等待十二点过八分喜宴开餐的时间,一边各自嘀嘀咕咕的交头接耳,大多在小声的议论:如今杨家的这位赘婿,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那般神奇,自从杨家逃了婚后,不但混成一个亿万富豪,而且还摘下了“赘婿”这个不光彩的名号,以大把的提亲彩金,堂堂正正地把杨小白娶进了门?
恰好,有人消息灵通,便压低声音,告诉众人说道:“我估计多半都是真的,我就听说了一个消息,昨晚上才发生的事情,我听在山脚贺建国那家水厂里做工的小徐说起,李小东昨晚一回到杨家山,就跟阿全去了贺家做客,正好遇见苟大少那个缺德鬼,想用四十万的低价逼着贺建国卖水厂,当时李小东看不惯,仅仅是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就来了四台奔驰大越野,车里的每个人都提了一口黑皮箱,每口皮箱里都是整整齐齐上千万的大钞,李小东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随便丢下两口皮箱,愣是盘活了贺建国的水厂,而且还把苟大少吓得慌慌张张地逃了。”
“哦?苟大少为什么要逃?还有,他为什么要慌张?”
“呵呵……”那人笑了起来,用更低的语声说道:“李小东当时说过,他看不得苟大少仗势欺人,要用钱砸死苟大少,就像苟大少对付贺建国那样,他要慢慢地耗死苟大少,吞并苟家所有的水厂。”
“靠,真的还是假的,李小东这么牛?”众人听后,齐齐转头,把目光看向了仍在门口笑面迎客的李小东。
正好此刻,这一桌人看到了贺建国夫妇,笑着与李小东打过招呼,而后从院门处走了进来,于是这桌人马上站起身,热情洋溢地把贺建国和他老婆程大姐叫了过来,一起坐一桌。
贺建国夫妇听他们提起了昨晚的事情,当即变得眉飞色舞,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然后程大姐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说道:“我弟弟阿全现在就跟他混,我私底下问过我弟弟,我问他,小东现在究竟是多大的一个老板,你猜我弟弟是怎么跟我说的?”
“阿全怎么说的?”这一桌人齐齐来了兴趣,而边上两桌宾客,也呼啦啦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