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岳放弃,让周围很多富商有些意外,因为秦家可是花都十大豪门之一,论财大气粗,秦家无疑比江家要财大气粗得多。
刘老板才不会管谁放弃,只要有人天价拍下他的石头,谁就是他的上帝。
所以,刘老板立刻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线,上前向江陵说道:“江少,恭喜你以一亿价钱拍得这块上好老坑毛料,你的要用支票,还是要用银行转账付款?”
这时,江陵好像有些冷静下来,隐隐觉得秦云岳忽然放弃,有些奇怪,如果说秦家资金不够,明显是不太可能。
所以,江陵觉得秦云岳忽然弃拍,一定是另有图谋。
但,既然已经拍下,他也无可更改,现在他只能寄希望这块数百斤的毛料,能够出玻璃种赌涨。
江陵向刘老板说道:“我用支票支付。”
说完,从口袋里取出支票和钢笔,写了一张金额一亿支票给刘老板。
“谢谢江少,毛料是要现场解,还是运回去后自己解?”刘老板接过支票后,向江陵问道。
江陵说道:“现场解。”
他已经等不及想要知道这块毛料,究竟能不能赌涨。
刘少随即让工人解石。
秦云岳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工人为江陵那块毛料解石时,向刘老板说道:“刘老板,好料我抢不过别人,但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刘老板连忙点头,说道:“秦少说得对,你再看看可有中意的?”
秦云岳装模作样在几块毛料前看了起来,最后停在林飞说的那块老象皮,大概三四十斤,标价只要200万的毛料前,说道:“就这块吧!虽然这块出绿机会小,但就当买个开心。”
刘老板一看秦云岳说的毛料,心里便暗暗乐开了,这块毛料,就是因为卖相不够,今晚客人来了几拨,没有一人愿意买下。
所以,秦云岳要买下这块老象皮毛料,刘老板立刻说道:“秦少,这毛料可是老坑出的,怎么会不出绿?”
秦云岳掏出支票簿,写了一张金额二百万支票给刘老板,说道:“给我现场解了。”
刘老板答应一声,让工人立刻为秦云岳解石。
两人买下的毛料,在机器声中,一点一点解开。
江陵那块亿元天价备受关注的毛料,一刀下去,没有见绿,接着又是一刀,三刀下去,还是不见点绿。
这让江陵无法淡定了,额头也冒出了出冷汗。
围观的人心里也有数了:看来江陵这天价石赌跌了!
数十刀后,终于见绿,江陵不由一喜,还没有来得及舒出一口气,便听周围的人失望声音说道:“是豆种翡翠,赌跌了!”
江陵连忙看向切割开来毛料,发现果然如周围人所说,见绿的都是最低档豆种翡翠。
江陵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脸色如死,如末日来临。
如果家簇知道他一亿天价,买到了一个南瓜大小的豆种翡翠,恐怕要炸了不可!
而同一时间,秦云岳买的毛料也解开了,众人眼睛齐亮,大叫:“赌涨了!”
“见绿了,见绿了!”
“这是水种翡翠的绿水,上档品质,怎么也价值有几千万!”
江陵立刻循声看向秦云岳那块解开毛料,露出一片水种翡翠的绿水,水头足,颜色好,毫无瑕疵,看得他眼睛发红,双拳紧握。
看到自己的毛料解出水种翡翠中价值最高之一的绿水,秦云岳和妹妹秦子墨互视一眼,两人脸上都现出笑意。
然后,秦云岳目光不无感激看向还在挑选毛料的林飞:如果不是林飞的提醒,刚才自己恐怕就会花一亿,买了个不值钱豆种翡翠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