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皇域的边境，乃是战灵域，因为本座早年间在那里闯荡历练过，所以对那里倒也算是颇为熟悉，而在战灵域的心地带有一处地，名曰衍清池，其长年累月积聚着日月精华，天地灵气，因此它也被赋予了一种可以令人脱胎换骨，洗精伐髓的神功效。”

“但凡是有资格浸入其的人，那自身定会得到一种质的升华，在池浸入的时间越长，其功效，也是越大。”

“哦？可以令人脱胎换骨，洗精伐髓？那我想这应该不是针对所有境界的修士而言吧？”

“哈哈，那是自然。”

灵枢仰头一笑：“若是针对所有境界，那向来整个战灵域都永无安宁之日喽，其所针对的境界，恰恰是元罡境后期，到天尊境初期这一阶段的修士，而且此池一百零八年开放一次供人取用，距离次开启至今，正好是过了一百零七年零八个月。”

“啊？如此算来，岂不是距离此次开启，只剩下四个月的时间了？”秦凡一脸讶然，一时间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两处对他而言都颇具诱惑，不过他心眼里还是颇为倾向于前者的，毕竟他很清楚，他的短板在于修为，底子还算扎实，故而脱胎换骨，洗精伐髓对他而言，倒显得并没有太大的必要，甚至于有些鸡肋。

不过，在这抉择的关键时刻，其识海的天泽忽然小声道：“喂，小子，你可千万别在这时候犯傻，铁定是要选择后者的啊！脱胎换骨，洗精伐髓，你知道对你将来的好处有多大么？”

“好不夸张地讲，这二者对于你将来在成了天尊之后，所修炼的灵体等级，绝对是有着天大的帮助！凭你现在这凡胎的，虽说是炼化了一丝火凤血脉，但若想修炼成你一直惦记着的那道灵体，哼，可还有着不小的差距呢。”

“什么？你指的是……天灵法相？”

心呢喃声后秦凡便深深皱起眉毛，再抬头看看灵枢那一脸的似是而非之色，又细想了下后便问道：“掌教，弟子斗胆问一句，百年前的那一位师兄，应该也经历过和我一样的选择吧？”

“那他的选择，是什么？”

“哈哈哈……”

灵枢在听其问完后又是一阵爽朗大笑，连道秦凡狡猾：“你这小家伙，还真是鬼精鬼精的啊，好，既然你问了那本座也不妨告诉你，他的选择，是后者。”

“嗯，那没说的，我也选择后者，不日便前往战灵域的衍清池。”

秦凡连磕巴都没打地便决定下来，不为别的，他自打进入道门那一日起，听着关于百年前的那个叫楚枭的一个个传说，也在不断跟着他的脚步，打破他的一个个记录。

时至今日，最先修炼成灵部秘典，太乙仙灵光的人的名字，已经由楚枭改为了秦凡，在元罡境所创的最佳战绩之人也刚刚易主，改成了团灭六位明皇宗执事的秦凡，那下一个，是这衍清池！

“呵呵，好，既然你决定了，那准备吧，不过前往衍清池，必须要有衍清池所在的战灵古城的官方印信，否则你连城池都进不了，谈何去衍清池啊？”

“额……”

秦凡咧咧嘴，还傻咧咧地笑着冲灵枢伸出了手想讨要印信，不料灵枢直接两眼一翻，摇头道：“你别找本座要，那东西本座也只有一个，不过早在百年前赠与楚枭了，所以如今手头是一个也没了，不过嘛……”

“本座和那战灵古城的城主，年轻时倒有些交情，并且我二人曾有言在先，将来本座弟子可不凭印信进城，参加衍清池的名额之争，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