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磨磨蹭蹭地了老半天,才开口回答:“我是蜀地人,祖籍是京城。
“我父亲是蜀王,我是他最小的儿子,排行第四。”
见他们的目光变了,忙解释道:“诶,我可没有偷偷摸摸去京城啊。
“我是奉召进京,是有圣旨的。”
谭纪煊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将他的身子搜了一遍,从他的怀里搜出了一枚蜀王府的令牌和一份圣旨,还有一封信函和一个香囊。
谭纪煊将所有东西放在桌上。
穆煜宁翻了翻上面的东西,圣旨是真的,她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原来他叫韩启钧,是蜀王人到中年才得来的小儿子。
听说蜀王夫妇宠这个小儿子宠得不得了,前面三个哥哥也将他当儿子看待,从小就护着他。
导致他在蜀地上天入地横行霸道,都没有人能约束他。
当然,那是蜀王的地盘,也没有人去约束他。
可想而知,他这十几年来过得是多么娇纵,多么奢靡了。
穆煜宁从前也听过一些他的事迹,不过就是一些纨绔子弟经常做的事,只不过他做的要出格一点而已。
从前她听过也就一笑而之,现在这人看起来似乎要和她扯上关系,穆煜宁不得不重视了。
谭纪煊拿起信函要拆开来看。
韩启钧连忙叫道:“那是我的私人信件,不准看。”
谭纪煊忽视他,继续动作。
韩启钧的穴道没解,动弹不得,只好干瞪着眼。
谭纪煊迅速看了一遍。
“我看看。”
穆煜宁伸手过来拿信纸。
谭纪煊“啪”地将信纸拍在桌上,盖住了上面的字体。
穆煜宁疑惑地看向他:“你干嘛。”
同时伸过手去抢。
谭纪煊迅速将信纸藏到身后,“这封信上的内容乱七八糟的,没什么可看的。
“看看香囊里有什么吧。”
“哦。”穆煜宁放弃了看信,转而伸向了香囊。
香囊里有一块玉佩和十张一万的银票。
果然是富饶的蜀地,出门带这么多银票。
玉佩上面刻着中通银兑四个字,这是整个韩朝最大的钱庄——中通银号的信物。
谭纪煊看她注意力在玉佩上,悄悄地松了口气。
他的气还没落下去,就见对面人影晃动,穆煜宁突然消失不见。
他侧过身子看向周围,背在后面的手臂被穆煜宁用手刀砍了一下,随即手中一松,信纸脱离了手掌。
他再看时,穆煜宁已经站在窗边拿着信纸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她将信纸甩在了桌上,淡然道:“内容确实是乱七八糟,没什么可看的。”
韩启钧已经垂下了脑袋,耳朵根处泛红。
谭纪煊神色也有些不自然,因为那是一封充满了爱意的情信。
是一位女子写给韩启钧的,且上面的话语比较露骨。
穆煜宁看谭纪煊将信纸装进了信封,便对他说道:“将这封信留下,其他的东西还给他。”
见谭纪煊看过来,解释道:“你把这封信交给太皇太后,让她也看看。”
谭纪煊闻言笑了,高兴地答应下来:“好。”
韩启钧立即慌张叫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