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这是干什么？”

被扇倒的赤狐们，疑惑不已，不明白为什么。

大赤狐妖没有解释，而是对着李修文五体投地，姿态放到最低，求饶道：“大人，孩儿们不懂事，请您原谅。我愿意接受惩罚。”

“挺有眼色嘛，我没有无聊到追究一群蚂蚁的责任，只要它们不主动发起攻击。”

李修文毫不在乎的说，目光在大赤狐妖身上停留了两秒。

这群狐狸身上的气息很纯净，没有人类怨魂在身边，很大概率还没杀过人，妖气淡的快要分辨不出。

或许用灵兽来称呼赤狐们，是个恰当的词。

黄大仙妖精嘟着小嘴，神色怏怏，精心准备的灭狐计划还没开始就失败，心情能好才怪。

李修文完全不管黄大仙妖精的心情，突然询问：“你们赤狐为什么不去人类城镇，反而留在山中呢。”

他指着黄大仙妖精说：“看看她，借助香火之力修炼，实力提升很快，都能够完美化形。”

从实力上说，大赤狐妖不如黄大仙妖精，两妖之间的差距正在拉大。

李修文不觉得赤狐们，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当一条捷径出现，能够克制住自己冲动的人，应该别有原因。

其实他觉得一只黄鼠狼化作绝世美人，听起来怪怪的，和常识里的狐妖化形有冲突。

“这位大人，小的觉得收拢信徒，借助香火修炼的后果很严重。很可能会迷失自己，成为真正的神祗。那样的话，没有神智丢掉原来的记忆，还不如去死。”

大赤狐妖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里，露出智慧的光芒，像是一位懂得取舍的聪明人。

“切，你们真是想多了。”

黄大仙妖精对赤狐的选择，嗤之以鼻，“你们在山中的修炼速度慢的感人，只会被我越拉越大。或许用不了一个月，我随手就能干掉你们全族！保持原来的自我，很重要么？”

李修文微微点头，不是完全赞成黄大仙妖精的说法，而是对她描绘的一个月后的未来，做出肯定。

香火有毒没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忽视它的作用，连他自己都不例外。否则干嘛那么卖力，大范围铺开法术网收集信仰之力。

“不管你黄皮子怎么说，我们赤狐还会坚持原来的做法，在山中修炼。”

大赤狐妖的一双眼睛，微微一黯，依然不打算放弃。

“一群死脑筋。”

黄大仙妖精面上浮现不屑，心里却十分欢喜。

她非常希望赤狐们在山中待久一点，等她实力上来，一定会来找赤狐报仇。

“人各有志，每个妖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挺不错。”

李修文赞扬了一声，多样化是最好的对照，样本丰富才能更好收集数据嘛。

他忽然觉得，有必要让这群执拗的赤狐，提升一下自保的能力，不会随便被虎妖狼妖给吃了。

赤狐妖能够轻松虐待没有修炼过的虎狼，但面对妖化后的老虎与灰狼，胜率又会暴降到很低很低。

“做个交易吧！给我三滴带有法力的精血，我设置一个禁止，保护你们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