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温如风不高兴的问。

安宁一脸无辜。“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你知道什么？知道怎么勾引男人？让莫昂那个人喜欢你？”温如风直接讽刺道。

安宁气得压根痒痒，有这种婆婆吗？“私事和公事不能混为一谈的！”

温如风用力喘息了几次后，问道。“你知道方达是靠什么起家的吗？”

安宁很了解的说。“知道，是盗版录音带。”

虽然是很不光彩的历史，但是温如风还是能面对资本原始积累初期，那不光彩的一面。“没错，就是盗版的录音带。那个时候市场上对于录音带的需求量非常大，我们也是没处进正版的，这个市场都是盗版的。那你知道方达是从什么时候走上正轨的吗？”

“95年开始，我们是以做内衣走上正轨的。”

“那你知道当时我为了打响我的内衣品牌，是请了谁做模特吗？”温如风又问道。

“好像是当年非常有名的演员……周琳。”

“对，就是她，当时她的真好火，火遍大江南北的。那你知道当初我签她，用了多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