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服......”
二人正是火热拉扯之际,却是小熙心下一沉,继而将出句狠话忽然来问。
只叫那白衣公子闻声一紧,收了方才的失态模样,面色也觉转沉,冷笑一声,“你说什么?”
“我说......隔壁那间房内的朝服......”
“......你去了那个房间?”面前女子说出话似乎可以引起他的更大的兴趣,继而将手一罢,“不可能......”
“......咳......”小熙挣脱,周身一晃,只觉一阵昏沉袭来,又是迅速调整了呼吸,只用内力屏住那股炙热浑然的劲头儿,“我是去了那个房间......而且,我也发现了里面的秘密......”
“不可能!”
“那房间不可能有人进得去......”
白衣眉角一笑,依然自信。又是神色转动时,嘴角忽然闪过了一丝顾虑,“......你是什么人,怎会知道里面朝服的事......”
“......怕也不止是朝服吧......”
“不管是什么,与你又有何关系!”
“......你做贼心虚了......”
小熙稳住神色,似已将那酒劲儿控制了一二,“我若猜的不错的话,能穿上这玄色蟒服的至少也得是皇亲宗室才行......”
“那房间里外三层的寒铁锁......除了我,没有人能进得去!你......到底是何人......”
白衣心下一沉,更觉蹊跷,嘴边如何不去推敲。
却是眸光一闪,见着小熙似已没了刚才的那股昏沉,悠稳的目光似早已屏过了那股酒劲儿一般,渐渐转醒。
却是这副淡然自若的态度一旦摆出,也叫他瞬间有些不安起来,“你......怎么会......这酒......”
“我......怎么就不会......”此时的小熙已能将那劲头儿控制在五六分上,又是见着那白衣纠缠不放来问,倒叫她忽的心迹一转,索性转起嘴来,“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我是谁吗!我给你个机会......你来猜猜!若是你的这张嘴能答对了,这里便不算是你的过错......”
“还三层寒铁锁,真是可笑!什么样的锁遇上了我不都是废铁一堆......不过既然那件蟒服是皇亲宗室之物......这能狠心杀掉皇亲宗室的怕也是与皇家有些瓜葛的,那我到底是谁好呢,哎呀......今天酒喝太多,迷迷糊糊的......到底说谁好呢......”小熙心下一动,面色略微一沉,显出了几分清冷气质,“怎么......难道还猜不出?”
“你......”白衣思绪不定。
“你用这样的酒水前来框我,那你看我......可曾喝醉啊......”又是见着那白衣的神情已然不稳,继而喝出一句,谁知那娇厉的声韵一旦出口,更叫他向后退出一步,满面疑惑的姿态确也坐实那飘摆的心境,“像你这样的酒,让我再喝上一壶也不会醉倒......如此的小小把戏,岂能骗得过老身......”
“老身?咳咳咳......看来真的是喝多了!这都什么词儿啊......呸呸呸......听言玉哥哥的故事听得上头了,怎么一喝酒就乱说起来......好了!好了!先看他如何反应吧......”
“老身?这......”白衣闻声面上一躁,继而闪烁着目光,再将面前这个仙气儿十足的娇媚女子细细来看,谁知紧紧地盘桓过一阵后,忽的眉头一锁,眸儿一颤,“噗通!”一声,早已跪在了小熙面前。
倒是如此的大手笔一出,直叫小熙受也不住,紧着步子向后退出一步,却是如此关头,怎能示弱,心下踉跄一刻后,又很快屏住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