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她浑身上下,除了一件浴袍,什么都不剩,是谁动了她的衣服?!
孟长欣推开门,两手握紧拳头,空气中弥漫着一阵淡淡的奶香味。
顺着这个味道,她一路走到餐厅。
沐建华正站在灶台前,平底锅里霹雳啪啊,油花滋滋作响。
一道暖阳从厨房的窗子照进来,正好落在男人肩背上,他整个人好像镀上一层金光。
他将煎至七分熟的鸡蛋平整地铺到盘子里,一转身,正好看见杵在门口的孟长欣,“早安。”
孟长欣回过神来,应了一句,“早。”
“坐吧,我简单做了一些早餐,马上就可以吃。”
孟长欣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虽然没有镜子,但是不妨碍她想到自己现在的糟糕形象,尴尬地笑了笑,“我先去洗漱一下,你先吃,不用等我。”
很快,孟长欣又一阵旋风似的刮回来,洗漱过后,头发规整了,素面朝天,竟然意外地舒服。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跑偏,沐建华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坐吧。”
孟长欣坐下的时候小心地抓紧自己的衣襟,以免跑光。
她的视线锁定沐建华,忽然没了胃口。她刚刚溜了一圈,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昨晚给她换衣服的只能是沐建华。
关键是,她身上现在只有一件浴袍,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被看光了。
沐建华却稳坐泰山,一点尴尬的感觉也没有。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他经常带女人回家,根本不在乎这种小事情。
孟长欣眯起眼睛,心里那点尴尬全然消失。沐建华已经划到敌人阵营里。
“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孟长欣看到沐建华这副没事人的样子,就来气,大总裁又怎么了,豪门出身就能随便扒人衣服了。
她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臂,一改之前的谨慎小心,“嗯,不想吃,看到你我就饱了。”
沐建华乍一听到孟长欣这么火药味十足的一句话,严重怀疑她的酒还没醒。
目光触及到她静静抓着浴袍衣襟的手,脑海里灵光一闪。
“昨天晚上孟小姐吐了,我让钟点工阿姨临时过来帮你换的衣服。你的衣服她带回去洗了。”
“啊?”孟长欣皱眉,脸上一热。心思被看穿了,原来是个乌龙。
怪不得她刚刚找遍屋子,都没看到自己的衣服。
孟长欣干笑一声,“这个阿姨真实在,我的衣服她脱的一件不剩,害我怪没安全感的。”
沐建华的耳朵顿时红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目光从孟长欣身上转移,他埋头对付盘子里的煎蛋。
孟长欣忽然开心了,原来这是个纯情大男人,有一种发现新大陆的感觉。
她在考虑待会要不要起身,假装地板太滑,不小心摔倒,正好摔进他怀里,趁机摸摸胸肌。
沐建华的家居服太宽松,看不出来,但是挽起的一截衣袖,露出的青筋和肌肉很结实,所以胸大肌应该很发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