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仁退下之后，偌大的包间里就只剩下黄班那几个新生，所有人都盯着雪凡心看，脸上写满了问号和惊讶，久久都无人开口询问。

水墨凝和雪凡心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对雪凡心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所以哪怕她再胆小，这会也敢第一个开口询问：“凡心，你到底是不是九幽王妃？”

如果是，那么这身份可就吓人了。

“是与不是，我还是我，所以你们没必要那么大惊小怪，也不用紧张忌惮什么。我当你们是朋友，只要你们也当我是朋友，那么我们之间就是平等的朋友关系，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当我是朋友？”雪凡心没有直接承认自己是九幽王妃，但她的话中透露出了一点意思。

就这一点意思，大家都已经肯定雪凡心九幽王妃的身份，个个都吓得倒抽一口去。

九幽王妃，要不要这么吓人啊？

“凡心，我……我愿意当你是朋友，只要你不嫌弃我。”水墨凝先是扯了扯雪凡心的袖角，发现雪凡心没有抗拒，这才鼓起勇气挽住她的手臂。

她没什么朋友，甚至可以说没有朋友，来到五方学院之后，认识了雪凡心，感受到友情的美好，所以她真的不想失去唯一的朋友。

可是九幽王妃的身份真的是……太高太高了，这就好比一只麻雀想要跟凤凰做朋友。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