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洲十域、三垠六地的人，知道星界存在的寥寥无几，就连神域那些上神都未必知道，哪怕是神主对星界的所知也极少。

可是看夜九觞的样子，他似乎很了解星界。

他到底是谁？

“本王是谁，以后有机会的话，你们自然会知道。”

雪凡心其实不想瞒着自己的师父，但看夜九觞的样子似乎不愿意透露身份，所以她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为了避免气氛变得尴尬，她刻意转移话题，“两位师父，你们和星渊帝神又是什么关系？我身上的逆灵天轮又是怎么来的？”

这会时空大帝不再开口，所以红尘大帝只好来回答，“我们是星渊帝神收养的孤儿，那时候我们还不是大帝，只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少年。后来发生了星乱大战，星渊帝神早就料到这一战凶险非常，于是私下里找过我们，给了我们几个锦囊便将我们偷偷送走。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按照星渊帝神留下的锦囊行事，包括将你分离抽魂，也是星渊帝神的指示。”

“难道星渊帝神当时就预知到以后的事了？”

“或许吧。星渊帝神是非常强大的神，直到现在我们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听着红尘大帝和时空大帝的话，夜九觞忽然想到自己那个师父。

他现在也无法确定自己的师父是不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