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席默绝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真言丹，但是经历了那么多事，亲眼看到一场足以毁灭世界的战斗，他现在绝对相信世上有真言丹之类的东西。

此时此刻，他对雪凡心的身份更好奇了，“你其实叫雪凡心，对吧？其实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雪凡九这个人，因为雪凡九就是雪凡心，两者是同一个人。”

“席总真聪明，一说一个准。没错，我就是雪凡心，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雪凡九，因为不管是雪凡九还是雪凡心，都是我。席总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夜九觞是谁？”

“就是你啊！”

“我叫席默，并不叫夜九觞。对于你说的前世今生，我没有任何记忆，所以请不要将我当成别人。”席默一想到雪凡心对自己所有的好、所有的爱，都来自于一个叫夜九觞的人，心里很是吃味。

这是自己吃自己的醋吗？

雪凡心对席默的脑回路感到无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就不说这个了，转移话题，“席默，你相信我吗？”

“所谓的相信，指的是哪一个方面的？”席默反问。

“任何一个方面都有，就是完完全全相信我这个人，对我没有任何的排斥。”

席默想了想才回答，“对于这个问题，我没办法给你绝对的答案，但我的确相信你，至于相信的程度有多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好吧。那你现在闭上眼睛，把心里所有的防御都卸下，完完全全相信我，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有任何的排斥。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我试试。”席默闭上眼前，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卸下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