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而且始终带着斗笠,斗笠边沿压得很深,只能隐约看到他半截子鼻梁和嘴巴。他的嘴巴自始至终合着,甚至不曾蠕动一下,脸上的肌肤似乎没有丝毫生气,已经枯死一般。
艳雪姬起身告辞,钟永昌送出门外,院子里的骆驼客都是忍不住将目光往艳雪姬身上打量。虽然身着男子长衫,但是那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还是暴露出她身材的惹火。
钟永昌望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离开,木头就如同艳雪姬的影子一样,片刻间就没了踪迹。
钟永昌摸着下巴那粗粗的胡须,眉头紧起来,若有所思。
良久之后,他才收回目光。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声:“这次沙漠之行,不会太平静啊!”
……
关外的深夜,风沙很大,也怪不得落雁镇的房屋都是十分的低矮,而且处在戈壁的低地。这样可以有效地避免关外那劲风的吹袭。
落雁镇的人睡得都很早,这里比不得繁华的城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里一到夜里,万籁俱静。只有带着风沙的劲风呼呼的吹,家家户户都早早关上大门,关灯休息。
水勇的房间也在二楼,距离艳雪姬那边隔了几间房。晚饭的时候,他吃了一整条羊腿,喝了整整两壶羊奶酒,还吃了三张大饼,酒足饭饱,养精蓄锐,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一时浮现艳雪姬风搔入骨的媚态,很快又闪现出宾馆老板娘那浪浪的模样儿。
他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在床上熬了半夜,夜深人静,周围没有一点动静。他这才爬起身来,偷偷摸摸出了门,摸黑下了楼,整个宾馆里静悄悄的一片,没有半点动静。
水勇摸到后门,拉开门栓,虽有寒风从门外吹进来,但他想着待会儿的美事,脑中想着老板娘的模样,身上热气腾腾,感觉不到一丝寒意。他顺手带上门,从外面扣上了门口,按照老板娘的嘱咐,偷偷的摸到那间杂物间门前。院子内也是死一般的寂静,各房都已经关了灯,他伸手轻轻推杂物间的门,果然一推就开,闪身进了去。
里面一片漆黑,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堆满了杂物,老板娘还没有到来。水勇心中有些急,透过门缝向外望,等着老板娘过来。想到待会儿就在这里与老板娘快活,他觉得十分的刺激,等了小半天,终于看见院里出现一道身影。
水勇一看。就知道是老板娘过来赴约,这少妇显得有些紧张,小跑着往这边来,还没进杂物间,水勇就感觉自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到了杂物间门前,老板娘伸手要推门,水勇不等她的手碰上,已经探手一把抓住那只手,拉进屋子里,立刻关上门。他反身一把抱住,听的老板娘搔搔地轻声道:“看你猴急的,今晚我又跑不了……!”
显然少妇也已经情动,与水勇搂在一起,水勇闻到老板娘身上还有香香的味道,显然是个识情趣的女人,来前喷了香水。
随后,两人就开始了苟且之事。
正在进行中,水勇只感觉后背一凉,似乎在被人盯着一般。他猛然回过头,见杂物间的门是关着。轻声道:“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老子怎么感觉有动静?”
少妇有些吃惊,一时不敢动,两人静下来,只听到外面呼呼风声,并没有其他的动静。少妇这才松了口气。道:“看你疑神疑鬼的,晚上睡觉前,我家那死猪已经灌了两斤白酒,不到明天早上醒不来,你尽管放心就是。这关外风沙大。总有响动的。”
水勇也觉得说的有道理,黑灯瞎火中,他又要开始了起来。但是骤然间,他却感觉自己身后有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就似乎有鬼魅站在他身后一样。
水勇毕竟也是隐门的一派掌门。虽然跟艳雪姬一起谋害武林同道沦为了武林败类,但功夫底子还是摆在那里的。就是在这般歼情炽热的时候,却还是没有放松警惕,那女人正等着他的时候,水勇却已经反手就是一拳。直打了出去。这一拳打出去,却是打了个空,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直钳子般的手已经探过来,轻而易举的掐住了水勇的喉咙。
这只手很大。非常有力,但是却被黑色的粗布包裹着,一只手就像是戴了一只粗布手套,竟是不露丝毫皮肉。
水勇大吃一惊,只觉得那只手力量极大。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如果对方真要用力,甚至可以徒手将自己的颈骨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