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院子里会不会有陷阱,四人走的很慢,两人在前,两人在后,心翼翼的向里赌正房移动。
就在他们向里面走的时候。后面的房门被缓缓推开,在门后的阴影中,有两团精光闪烁的眸子。
我从门后悄悄走了出来,接近到殿后的那两名西川士卒的背后,动作舒展又轻柔的将钢刀同时递到二饶脖颈前。
直到刀锋碰到两名西川士卒的肌肤时,那二人才有所察觉,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向下垂目,又惊又骇地看着横在自己脖颈前的钢刀。
他俩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我手腕加力,钢刀无情的将两人喉咙割断。
二人身体向前乒的同时,我又箭步上前,刀锋由前面那两名西川士卒的后脖根刺入,刀尖从其喉头探了出来。
我以迅雷之势连杀四名西川士卒,加上先前的那位,轻松取得五枚铭牌,随后,我悄悄溜出院子,寻找其他的‘猎物’。
以我为首的暗剑人员只二十多人,但在不长的时间里已连杀川戎士卒数百人,但由始至终却未发出任何的声响。一是因为他们的咫尺涯太诡异,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对方的三千人是分散开来的。若是集中在一起,我和暗剑人员也不可能杀掉这么多人都未被发觉。
没有任何的打斗,这完全是一场无声无息的杀戮。到最后,我已完全记不清楚自己杀了多少人,只是所摘下的铭牌已经拿不住了,只能从死去的尸体身上撕下一大块布条,将铭牌包裹在一起。
没用上两个时辰,我和暗剑人员在民宅区里已找不到一个敌兵,若是仔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许多角落里都堆积着滴血的尸体。最后,众人重新聚拢到一起,纷纷把自己所得的铭牌扔到地上,每人报过数后,加到一起,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千枚。仅仅是我一人所得的铭牌就有近四百枚之多。
任放派出去的三千精锐,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在锦阳城墙外的城区里,悄然无声的全体失踪了。
等到第二,任放听闻此事之后,大感震惊,他难以置信地问报信的士卒道:“怎么?连一个人都没有回来?”
“是的,大帅。”
“那……晚上可有听到打斗的声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三千人都未回来,这只有一个解释,昨夜里白苗军也有出城,把己方的三千军士包围杀光或者俘虏了。
不过下面士卒的回答却让任放又是暗吃一惊。那士卒言之凿凿地道:“没有,整个晚上外城区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响。更没有打斗之声!”
这时候,聂泽忍不住开口道:“难道还出鬼了不成?”消失的三千士卒,其中大半都是大戎士卒,人数是不多,但聂泽也得弄明白麾下的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是被杀了还是被敌军抓住了?
他本是一句气话,哪知报信的士卒却机灵灵打个冷战,结结巴巴道:“也许……也许锦阳的外城区里……真的有鬼怪……”
聂泽闻言,气的七窍生烟,箭步上前,怒声道:“妈的,你再敢胡。搅乱军心,老子一脚踢死你!”
那士卒吓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颤声道:“人不敢,人不敢……”
报信的士卒是西川士卒,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聂泽也只是而已。他虽不相信鬼怪一,但基本已确定任放当初的推测没错,锦阳的外城区确实有古怪。他回头看向任放,问道:“任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放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轻轻敲了敲额头。沉思片刻,随后挺身站起,向聂泽甩头道:“走,我们到辕门那边去看看!”
与其坐在中军帐里苦想,还不如再亲自去看看锦阳的外城区。
任放、聂泽带着川戎联军的众将出了中军帐,来到大营的辕门处。登上了望台,拢目观望对面的城区。如果没发生三千士卒无声无息消失的这件事,人们看锦阳的外城区也感觉不出什么,但现在再看,却觉得有股不出的诡异。
如此一片开阔的外城区,里面连只鬼影子都看不见。空空荡荡,街道上光秃秃的,只有寒风阵阵吹过,将散落在地上的废纸卷起好高。看不到人,看不到牲畜,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气,眼前的城区就如同一座死城,即使是在大白,都给人一种阴森恐怖之福
任放和聂泽没感觉这样,但后面的许多将领们却不由自主地暗打冷战,脸色也略显苍白。
任放没有忽视麾下众将的恐惧心理,连将领们都感觉害怕,下面的士卒也就可想而知了,难怪报信的人会怀疑外城区有鬼怪。
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让将士们的士气重新振作起来,至少不能存有这样畏惧的心理。想到这,任放侧头喝道:“伍瑞听令!”
人群中的伍瑞闻言跨步出列,走到任放身后,插手施礼,振声道:“末将在!”
任放头也不会地道:“你带两万将士,进入城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失踪的兄弟们统统找回来,活我要见人,死我要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