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监视杜若飞。

是的，监视。

南窗科技的服务器，只有两个人最关心。

除了她沈于归外，杜若飞是彻夜守在那里的。

想要盗取软件，一是要将她引走，二就是要趁着杜若飞不在的时候。

事情清楚了。

杜若飞是无辜的，可信的。

而来找豆这一次，竟然除了这些，没有任何收获。

她跟杜若飞从101房间走出来，沈于归就拿起手机，给卫成打羚话：“姐夫，你帮我查一个叫豆的人，查一查他的出入，就是那个跟齐旭尧里应外合的帮手。”

卫成回复“嗯”。

十分钟后，卫成在微信上回复了消息：

消失了？

沈于归皱起了眉头。

是真的消失了，还是被人……灭口了？

齐旭尧提供的这个线索，就这么断了。

她皱起了眉头，正在思考着，卫成的电话却又突然打了过来。

沈于归一愣，接听羚话。

电话对面，卫成沉默了一下，这才开了口：“那个证明齐旭尧去买过化学药品的店铺老板，也就是这个案子的证人……被杀了。”

一句话，让沈于归感觉背后倏忽间窜上了一股冷意。

证人被杀了……

那么他就做不了证了！

而齐旭尧在国内被通缉，大家几乎会第一反应，就是他杀的！

“什么时候？”沈于归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