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乃文疑惑的拧起眉心，同时蹲下身捡起了牛皮纸袋。

解开了绕着封口的线，她拉开袋口，伸手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沓厚厚的照片，而照片里的人全都是她和季凌寒。

有店里吃饭的，有压马路的，有奶茶店门口的，还有台阶上石头剪刀布的……

一张一张的照片翻过去，姜乃文眉心越皱越紧。

直到翻完了最后一张，她将所有的照片又重新放回了牛皮纸袋里，抬眼看着林恺俊：“你什么意思，找人跟踪我？”

林恺俊抬了抬下巴，没说话，但表情却像是在说“怎么样，我就是跟踪你了”。

办公室里有片刻的沉默。

最后仍旧是林恺俊先开口打破了两者之间的僵硬：“姜乃文，你不是不知道公司的规矩，当初我签你的时候，你答应过什么，你所有的重心都会摆在事业上的，结果呢，你背地里跟我玩这一套，怎么着，季家的大公子，特别有人格魅力是不是，让你歌坛小天后罔顾公司的规定，哪怕是偷偷摸摸的，也要跟他在一起？”

出于本能，姜乃文想解释说自己其实跟季凌寒只是朋友，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关系。

可是仔细思考了一下，她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过多的解释等同于狡辩，更何况在林恺俊这个人面前，也不需要解释这么多。

“是啊，他就是有人格魅力，吸引我跟他在一起，那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