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闻予乐瞬间回过神,看向她,“怎么?”
“我是不是很像是一个傻瓜?”
陶觅笑着看着她,说道,“一个任由人拿捏的傻瓜,对吗?”
闻予乐有些回答不上来。
陶觅却是不断的点着头,“我知道,我就是......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傻瓜!一个他说什么我都信的傻瓜!”
话说着,陶觅嘴角的笑容不由更加深了几分,闻予乐连忙将她的手握紧,“不是这样的,觅觅......”
“没事。”话说着,陶觅迅速的擦了一下眼睛,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收起,平静的说道,“还是父亲说的对......在这个圈子中,哪里有什么真情?不过是利益唆使罢了,”
“母亲,麻烦你找人跟贺楮墨说一声,离婚......我等着他!”
......
另一边,在听见外面的人走了后,俞菀这才看见床上的人,皱起眉头,“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我不懂母亲的意思。”
贺楮墨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不要把你母亲当成个傻瓜。”俞菀沉下眼睛,说道,“你刚刚的话是特意说给陶觅听的是么?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母亲,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懂么?”
“什么?”
“这一次的事情闹的太大了,陶觅的父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那个时候,我和陶觅的关系就会是最大的累赘和羁绊,既然这样,不如趁此机会断了。”
话说着,贺楮墨转头看向俞菀,笑着说道,“干干脆脆的恨,比藕断丝连要好多了,你觉得呢,母亲?”
在对上贺楮墨眼睛的瞬间,俞菀突然有种......看见了当年的贺隽樊的感觉。
只是那个时候的贺隽樊还算是......有别的羁绊,但此时的贺楮墨,什么都没有。
陶觅......算吗?
那他们日后,又会如何?
真的是......你死我活么?
俞菀正想着,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贺隽樊出现在了门口。
在看了看两人后,他这才缓缓说道,“边亚宁伤势过重去世,边隽先......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