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你相信我就行了,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重要,他们影响不了我、也影响不了你!”
“我知道的。”沈茶点点头,“只是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才懒得管这样的闲事,连宋珏、宋瑾瑜的婚事她都不插手,就别说我们了。”沈昊林低下头亲了一下沈茶,“放心吧,交给我来处理。”
“……好!”沈茶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一窝蜂的往府里递拜帖又是什么意思呢?按以往的经验来说,京中的大人们向来不愿意跟驻边的武将有什么牵扯,别说上门拜会,就算是走在路上,远远的看到,也要绕路,唯恐碰到我们会出什么意外似的。而且,十三说,这么多的拜帖,几乎都是文官,京中的武将几乎没有,几个侯府、伯爵府都不在其中。文官们突然示好,这太不寻常了。”她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集体在密谋什么呢?”
“合着你这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个?”
“嗯,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你管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不管他们想要做什么都是白费心思。”沈昊林低下头亲亲沈茶的额头,“宋珏不是已经替我们做主,把他们都给回绝了嘛,这就已经足够了。如果我们在京城的这段时间,他们还是不依不饶的死缠烂打,那么,自然会由宋珏出面来收拾他们,完全不用我们费心。”
“别的都还好说,就怕有人反对我们出兵金国,认为我们穷兵黩武,认为我们有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然后搅黄我们这次的计划。”听到沈昊林的笑声,沈茶叹了口气,“兄长可别笑我,这不是杞人忧天,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那倒是,但你想想,说过这些话的人,后来是个什么结局。当然,我不否认这一次还会有人跳出来,但要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可以把他或者他们都怀疑成完颜萍的细作。”
“这是一个很好的说辞。”沈茶噗嗤一声笑了,“完颜萍还真挺有本事的,细作、眼线哪儿哪儿都是,全凭着我们的一张嘴。”
“不,不是我们的一张嘴。”沈昊林一挑眉,“想到这个点子的不是我,而是宋珏,他认为这是堵住那帮人的嘴的最好方法。”
“诶?”沈茶微微扬起头,很惊讶的看着沈昊林,“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到?”
“有一天晚上,我们闲聊的时候说的。那会儿,你都已经睡着了。”
“行,既然他这么说了,闹出了什么麻烦,就让他去解决吧!”沈茶往沈昊林的怀里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微微闭上眼睛,“没有什么可苦恼的事了,可以睡觉了。晚安,兄长!”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