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楮墨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显然，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将谢存当做自己的对手！

杨清在旁边看着，只觉得这件事越发魔幻了起来，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帮贺楮墨将车门拉开，自己上了副驾驶。

司机很快发动车子。

杨清坐在前面，顿了顿后，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贺楮墨，“贺总，关于陶小姐还有谢存的事，我需不需要再调查一下？”

“调查什么？”

贺楮墨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情绪。

“刚刚陶小姐说的话......能是真的么？”

杨清的话说完，贺楮墨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一下，然后，他扬起嘴唇，“要不呢？你觉得不可信？”

“我就是觉得奇怪......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陶小姐当时知道我们在后面，怕贺总您日后再针对谢存，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这是杨清想了半天后，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

因为那个时候，陶觅对杨清的态度实在......让杨清觉得奇怪。

甚至可以说是......震惊！

还是说，陶觅原本就是那样的人？

那之前在他们面前显得人畜无害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杨清正想着，贺楮墨的声音传来，“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很有趣不是么？”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