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采彼岸花的时候,有没有和那个贱人说过话?”姜老太冷冷道。
张善元一愣,不以为然道:“说了啊。”
“花拿走,我不要,你也走,别回来了。”姜老太面不改色道。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的弑天盼回来了,你倒是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啊。
作!
张善元死乞白赖道:“夫人夫人,你听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子的,我……”
姜老太捂着耳朵,说道:“不听不听不听,我不听,你都在外面有人了,你还想说什么?你走,走!”
得,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想我张善元一生潇洒,这会儿却让个女人牵制住了。
没有孤独没有酒,爱特么哪走往哪走!
“拜拜了您嘞!”张善元转身就要撤。
姜老太急了。
你怎么还真走!?
“慢着……”姜老太轻声道。
就等你这句呢。
张善元刚走没几步,忽然转身冲着姜老太飞了过去。
当他抱住姜老太的时候,直接带动着姜老太,一同从屋外飞进屋内。
也就是一个进门的时间,张善元脸上的皱纹已然消失,一股稚气和男儿阳刚之气呈现在他的脸上,衣服也变回了年轻时,那破旧却很干净的打扮。
生气?
推!
吵架?
推!
闹变扭?
推!
姜老太知道张善元想干什么,眨眼间,张善元怀中的姜老太,也变成了年轻时如花似玉的姑娘。
仅凭张善元的一个意念,房门关了。
紧接着张善元便开始修炼一套只能和姜老太修炼的功法。
其招式复杂至极,简单来说,张善元压她,她压床,床压地,地动山摇。
当真是一套惊天地、泣鬼神的超级功法,成人可修,少儿不宜。
张善元当初可没有铸剑,精魄完好无损地留在身上。
一个多小时后,姜老太心满意足地依偎在张善元身旁,耐心地听张善元解释完,也是理解了张善元的做法。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你和我说嘛,我拿钱给你,咱们去买还不行吗?”姜老太说道。
张善元笑了笑,道:“这不能省一点儿是一点儿吗?以后怕是也用不到了。你放心,我的心里只有你。”
姜老太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张善元肩膀上,道:“我知道的。”
随后姜老太怕周昊着急,也去和周昊说,张善元已经回来和自己讲清楚了。
见到师父和师娘好,周昊也很开心。
这就对了嘛,都是孤独的灵魂,凑在一起过日子很好啊,吵什么吵,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解释清楚,真是的。
没多久也到下午三点了,周昊和徐孙栋梁便登上了飞机,小黑被周昊收进了玲珑齿,元元则是像个跳蚤似的蹲在周昊肩膀上。
它也没闲着,在周昊肩头走来走去,像是巡视着什么一般。
这里是我仅剩的地盘,绝对不能被那个小黑狗给抢了,我要捍卫我的尊严!
嗯,好。
一个多小时的工夫便到了尚海,随后打车回了江酥。
刚到吴工地界儿上,李萌萌发消息来了。
“昊哥,在不?你怎么还没回来呀,没几天要开学啦,人家还没约到你呢。[哭泣][哭泣]。”
好像也是,大家同学一场,也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况且李建国夫妇对周昊也不错,自己不去拜访一趟怕是不合适。
周昊刚准备和李萌萌说自己回来了,手机又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王兵的奶奶,刘桂兰打来的。
周昊也挺奇怪,奶奶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打电话给自己?
可能是因为王兵放假没回去,一个人太没劲了吧。
“奶奶,怎么啦?哦,我在吴工呢,啊?你家要重新装修,让我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