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来是那天啊……“

张如宝想起来那一天，整个人的情绪就瞬间低落了下来，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默默地垂着头，显然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能正是这件事情才让张如宝外形上发生这么大变化的。

“那天后来你们怎样了?对了，你知道欧雅丽跟奕大伟在一起了吗？娱乐新闻的应该早都报道了吧？“

张周旭本来只是好奇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然后问完话之后，又忽然想起来，她曾经在福建的演唱会场地见过欧雅丽和奕大伟的事情，于是又开始好奇张如宝知道以后是什么反应，他对欧雅丽的爱是不是还跟当初一样。

“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了。“

张如宝微微抬起头，看着前方，但是却没有特地看着某样事物，整个人的气质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变了，沉凝了下来，他给张周旭的感觉就像是忽然从一个弱智少年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般的冲突，这是张周旭明显能感觉出来的变化，还有一些难以形容的陌生感。

“他怎么了？“

分开的这段时间，张如宝变了很多，张周旭看张如宝就这样沉默了，有些担心，于是只能求助般地问旁边的鸦丽，相信鸦丽应该是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的，可是张周旭只看见鸦丽一脸怜惜地望着张如宝。

“宝宝这几年的确变了很多，不过他是在越变越好的。“

张周旭听完这话，本来是准备低下头的，琢磨了一下，又触电般地抬起头来，直直看着鸦丽，睁圆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先指着张如宝，又指了指鸦丽，来回指着一人一鬼，话都说不利索了。

“宝……宝宝?你们不会是……“

“嗯?嗯……“

鸦丽先是一愣，意识到张周旭在指什么，于是立刻带着女孩子般的娇羞，低下头去，要是它还是人类的话，脸上应该会泛起一片潮红，然后张周旭听到它发出蚊子般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下，算是承认了。

“你们俩?张如宝跟你?怎么可能?“

张周旭是知道鸦丽身份的，又熟悉张如宝，想象一下这一人一鬼在一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这事情还得到了鸦丽的亲口确认，更加惊悚了。

在张周旭的眼里，鸦丽就是程芯，程芯虽然不是完整的鬼王，那也是鬼王极为重要的一部分，它还是马东南的妻子，难道鸦丽真的已经把马东南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还是说，张如宝跟马东南在某些方面比较相似，所以吸引了鸦丽?

“怎么了，不可以吗？“

张如宝听出来了张周旭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回过神来，抬起头，望向张周旭，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