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样来看，九夜楼应该也会是这种情况。

雪凡心正猜测着，夜九觞却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不是，九夜楼在星界只开了四个，分别在星都、星隐城、星圣城和星神城。其中以星神城的九夜楼最为强大，可以说是九夜楼的总部，那里可以与九夜星城直接联系，而其他地方的九夜楼想要与九夜星城联系，得先与星神城的九夜楼联系。”

“星界那么大，你怎么只开了四个九夜楼？这样一来，岂不是少赚很多钱？反正你都是做甩手掌柜，从来不亲自打理，多开几个分部也没什么的吧。”

“星都是底层权贵聚集的地方，在那里开一个九夜楼就足以。星隐城、星圣城、星神城是星界的核心之城，分别在这三个地方开九夜楼也足够了，至于其他的地方，好东西不多，人也不多，没必要浪费人力去那里赚钱。”

在夜九觞看来，培养一个实力强大、忠诚度十足的属下比开一个九夜楼更难。

正常的话是‘没必要浪费人力物力’，但夜九觞只说了人力，所以雪凡心就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仔细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

阿九那些属下，她见过不少，基本都是无比优秀的人物，而且对阿九极其忠诚。虽然出了邓先川那个例外，不过好像也情有可原，毕竟邓先川遇到了夏侯霜那种女主设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