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娅错愕的看向章晋阳,“什么?约会?我和你?”
章晋阳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把头扭回去继续喝酒,“你不是没结婚吗?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但是我介意,你才多大啊,对了,你还不能喝酒,把酒放下。”
“我是外国人,虽然拿了永久居住证。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看看有没有你在意的人或者在意你的人,万一有呢。”
“绝对的馊主意。对了,你知道吗,格温也加入姐妹会了,乔治的女儿。”
安德里娅用力的捶了一下章晋阳的后背,打得他一阵呲牙咧嘴之后,生硬的转换了话题。
“她不是有男朋友了么?听说感情还不错的样子,不还要上同一所大学么?我说这真是歹竹出好笋,乔治那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学霸啊,却出了一个那么天才的女儿,是基因突变么。”
章晋阳自然也是配合的不在说起恋爱这个两个人都痛的话题。
“乔治的老婆可是个高材生。不过说起基因突变,你刚才说那个什么编外警察是从眼睛里喷出那么粗一道光柱来的?真的假的?就像科幻电影里演的那样?”
安德里娅想起了刚才给打走的茬儿。
“差不多吧。变种人什么样的本事都有,还有个女人能变成任何人,前天我还和她打了一架,谁也没占着便宜。”
章晋阳闷闷的喝酒,对上魔形女他有些投鼠忌器,这个女人在变种人中地位很高,x教授的泽维尔学院,万磁王的变种人兄弟会,古老的地狱火俱乐部,真正的相识遍天下。
她在几个变种人组织和政府、军方、私人实验室之间合纵连横,游刃有余,是个十分出色的外交专家,可惜万磁王只把她当间谍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能变成任何人?那岂不是天生的间谍,那怎么分辨出来啊?”
安德里娅想象着要是这样的人如果是个罪犯警察该怎么处理,结果在酒精的侵蚀下她觉得无计可施,顿时不寒而栗,这一定是所有侦探的噩梦。
“演绎法啊,福尔摩斯你又不是没看过,很多法子的,重要的还是人心,这对我们炎黄人来说不难。”
章晋阳一脸的不以为然,只有保守不住秘密的人才害怕间谍,像他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巴不得到处都是间谍才好玩。
“那不是正常人能用的办法好不好,到现在我也没见过那个侦探学会了使用演绎法,他们破案都靠的我们鉴识科的技术分析。”
“那是面对普通人,而且上法庭要讲究证据的。可是当你面对超乎常人想象的事件的时候,证据什么的就不见得那么重要了——更多时候你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证据,比如说一个人用自己的尾巴杀了人,你说这个尾巴是不是凶器呢?”
“你以该嫌疑人使用凶器杀人起诉吗?你失败定了,他用的不是凶器,而是身体,那么你说他用身体杀人吗?可是一个正常人是没有尾巴的,你怎么能确定这个尾巴到底是不是他的身体器官,或者干脆一个狠心的律师会指责你,你用一个适用于人类的法律来判定一个非人类的行为,那是你法官的失职。”
章晋阳打着哈哈对安德里娅解释,实际上大部分变种人因为受到歧视和迫害的缘故,行事都很偏激,基本上不会对这个主流社会报以信心,躲起来隐藏身份都算是天性善良的,多数都会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做点什么。
安德里娅翻了个白眼,喝掉杯中最后的一种颜色,指点着章晋阳的胸脯,“臭小子,用着我们姐妹会的人,就这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吗?这些日子姐妹们可没少给你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