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渠守在一边,直到两母女都睡熟后,这才让小妹守着,他去准备晚饭——
宋洪宇在确实首长吩咐要办的事情,没有任何遗漏之后,就来到了军医部,看到濮阳梨一脸疲倦的样子,坐在椅子望着大嫂子母女发呆。
他又轻轻的退了出去,这一屋的女眷,他还真不好意思进去打扰了。
守在房病外头,他整理了一下,首长让他办的事,心里拧起眉头,若是按照首长的吩咐,刚刚这一起的意外,是人为?
负责搭建遮阳篷的后勤连,已经被提起一一查询,负责搭建主支架的老兵一脸的内疚,说他搭建主支架时,粗心没有上好镙丝,此时已经被关了禁闭。
真的是粗心?
正当他在心里也在疑惑时,走廊上来了个小兵,只见他一看到他立马喘气地说道:
“宋警卫员,终于找到你了,我们连长说,有新的发现!”
“走!”宋洪宇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是后勤连的老兵,听到有新的发现,他立马反身拉着他,匆匆地跑向后勤连。
濮阳渠也没有闲着,他利用精神力,已经查到了花盆是在五楼上掉下来的,从妻子所站的位置,就只这两排窗户能投郑到!
也只有这五楼的窗台上,明显有放过花盆的痕迹,只是可惜,这是一个公众的会议厅,这地方并没有特殊之处,更没有摄像头可说。
好巧,真的好巧,今天是建军节,部队大部分的文职工一早就下到广场里——
发生意外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开场。
所以,办公楼真的没有什么人。
五楼都是大大小小的会议室,要不就是军事资料室。
能在主办公楼里公然出入的,少说有上千人,包括在职干事。
濮阳渠站在这个窗台往外看,居然能将广场的情况,亦看地十分清晰明了。
所图不小!
这是一定要了他妻子的命?
他隼鹰阴恻恻地扫过现场,龙骧虎步地走出了这个会议室。
虽然中场出了一点意外,甚至台风天也来了,但是到了晚间的时候,各师的大食堂里还是热闹非凡。
濮阳渠先回了家,将家里冷壶的水全装好,再去了小食堂里拿了他要的饭菜,立马就赶回了军医部。
他到时,栾宜玥和小珠宝都没有醒,濮阳梨还好,虽然早上她坐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车,但是吃完饭,嫂嫂就让大伙睡午觉。
所以就算受惊,又抱了小珠宝一路,濮阳梨也没有累地一放松就犯困地想要跟着睡。
这期间,她是时不时的望向那挂着的针水——她得注意看着针水,没有了要马上加护士姑娘来换。
濮阳渠让小妹先吃晚餐,换他守着。
可一听到他的声音,栾宜玥就迷糊地睁开了眼,望着出现的丈夫,松了一口气——
“渠哥~”栾宜玥声音嘶哑的开了口,刚说了一句话,就看到丈夫拿出个军用水壶,强壮的身体扶起她搂住,直接就将壶口喂到她嘴边,哄道:
“老婆,别说话,先喝水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