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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好老婆,不生气,嗯?”
濮阳渠将爱妻禁锢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一边哄着一边吻着她的脸面,餍足之后的语气沙哑地极为有磁性。
让栾宜玥耳根越发的软,本来就没有什么力量,此时被男人象是树熊般的抱着,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此时,两人刚完成了一场极致的场事,小女人脸颊上还泛着媚色诱人的潮红,偏她这会儿小嘴儿已经抿紧咬肌,一副“她在生气”的表现。
“老婆,你别担心,我虽然答应了部队,接受跟刘启和明慈请见,但是主动权还在咱们身上,而且爹娘和昌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短期内他们找不到他们所在之地。”
“真的?他们不会有什么意外?”栾宜玥心里亦是明白,她最近哪里都不敢去,一直呆在部队里,就是不给刘启和明慈他们找到机会来危害她和她的娘家人!
特别是到了现在,那刘明念现在应该可以下床了,这人能动了歹毒心思肯定就是冒了出来。
现在再听到濮阳渠的话,明白刘家这是被逼地狗急,要跳墙。
濮阳渠瞧着爱妻冷静下来了,亲了亲她的星辰般闪烁着的眸目,郑重的向她承诺:“老婆,我保证!就是得委屈你,最近可能不能跟昌子他们联系了。”
“嗯~”栾宜玥听到丈夫提起老娘他们,面色也不太好,昂头睃着丈夫咬牙诘问:“我娘是不是走的时候,跟你说了啥?”
要不然,濮阳渠怎么有胆子这样子先下手为强!
“老婆,还真的瞒不过你的金睛火眼,就是,娘说了,让我必须将明家的财产要回来…她说,那是明家欠姥姥的。她就是便宜外人也不会便宜明慈和她的亲人!”
“怎么会!”栾宜玥捂脸,就知道她娘会在背后给她放一枪,果然,就在这里等着,她没好气地低喃:“没有我姥姥的玉牌,明慈根本拿不到明家的遗产!”
“老婆,你觉得,你的玉牌,明慈没有见过,还是律师那里没有留下样版?要知道,逼狠了,狗也要跳墙,刘启那人,怎么看都不似是良善人。”
栾宜玥拧着眉头,迟疑的问:“你是说,刘家会造假?”
“这又不难。”濮阳渠揉了揉爱妻的柔软发丝,冷清的说道:“老婆,你要知道这个世上,大部分的人,看到的都是利益。财帛动人心,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呢……”
感觉到丈夫又将她搂进了两分,她本能的推了推他雄壮的胸膛,不满意的哼道:“热,不要靠这么近!”
“不对,渠、”栾宜玥想到关键点,刚抬头喊了半句,感觉男人挺腰的威胁举动,她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你不要闹,先说正事。”
“喊什么?”濮阳渠灼灼的盯着她,威胁哼道:“谈正事也不妨碍我亲近自己老婆,就是…老婆你受地住?”
“…”栾宜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指控:“德性,你就仗着体格恁来折腾我!”
“老婆,我定力差~”
栾宜玥简直想喷他满脸老血了!嘤嘤,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深坑吗?早知道她之前就不怼他……可怜,没有后悔药!
正在她憋屈懊悔时,酥软的身体被男人遒劲的臂力抱起叠在他的身上,已然感知到男人真的要动作时,她惊悚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