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想到心爱的姑娘会因为他的无能而掉眼泪,他气息就不稳,他同时也怕,因为他此时的表现,他再也没有资格拥有心爱的姑娘!
那可是濮阳家的长公主,此时未来岳父母都在眼前,看到他这样的丑样,怎么可能还将他们的掌上明珠,放心交到他手上,“啊——”
金时叙痛地脑袋都要僵死了,不明白为何好好的,不过是抽了一点血,为何会失控了!
他只觉得脑子里犹如被控制了,好痛、痛地深入灵魂,他甚至不知道他痛地在嘶吼,吼出来的声音是绝望的无助!
“阿叙、阿叙,冷静点,大哥在!”司厉震惊,一边与濮阳渠两人配合着压制他,他还不断的在金时叙身边叫唤。
“小……”金时叙理智快要消失了,但是他还是努力地、顽固地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同一时间,濮阳珠跟大姑说完要说的话后,便本能的抬头望了墙上的老式挂钟,心里还不烦躁的想着:
时叙哥哥不说是晚上要一起用餐的吗?
送他回家时,她可是跟金时叙约好了,只要他完成事情,就会给她电话……现在都快五点了,他还没有给她一个信息。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心跳的有点快,后肩胛出有点热,她还不适的抓了抓,但因为在大姑丈面前,她不好意思做出这般失礼的小动作。
自从十五岁后,她就非常注重礼仪了,便是在长辈们面前她也注重,谁让她就臭爱美呢……
说完纪家的事情后,濮阳珠就看到小表妹扑向她了,没办法,大姑父此时眼里又只有大姑姑了,身为小辈,姐妹只能抱团取暖。
濮阳珠挂念着事,虽然有心想给金时叙电话,但是想到他是跟着司厉哥哥在一起,她就有些不好意思给他电话,无意识的摸了摸肩胛,又在小表妹的插科打诨中忽悠了过去。
等到她晚上洗好了澡,还是没有等来金时叙的电话,望着窗外分外圆的月亮,她不开心的扁了扁嘴儿,最后只能他发了个信息,就上床睡觉了。
连试卷也没有心情刷了。
完全不知道,金时叙在实验室里,一直等到月华升出又降落后,太阳东升,这才让他从失控中渐渐清醒过来!
而清楚过来的金时叙,身体却不是很好,因为他觉得从极冷的情况,一下子就过度到要爆炸的情况——
因为之前金时叙吃了不当灵药,后面听到司厉的佐症,栾宜玥还是又给他喂了五枚灵枚,见他实在是没有效果了,这才敛了再投喂的心思。
心痛浪费灵药还没有浮起来,栾宜玥更心痛的是,她亲手炼制的灵丹妙药,用在金时叙身上居然没有效果!
未曾想到,金时叙之前是因为受到月圆时月华血噬,这特殊情况狠狠压制他身体服药表现,愣是让他的身体宛如成了一块死地……
毕竟是‘宛如’!
现在月华压制消失,苦果当然就只有金时叙来一一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