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里虔不敢相信的开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丹田，他记得很清楚自己被刺穿了你丹田，怎么现在却毫发无伤，他不相信的抬头看向周青道：“刚才是幻象？”

“是幻象，也是真实，你刚才经历的一切，我都与你一同经历了，当然包括你感知到的走马灯。她到底为了什么，我想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百里虔紧握着自己的拳头终究还是开口道：“可我又能为了谁呢？”

“如果她真的留在了你心里的话，不应该有这个疑惑。”周青轻声说道，收剑转身：“三天后，我们也要出发了，三天之内我刚才问你的问题还没有答案话，我会真的来杀你一遍。”

周青离开的同时，嵘黑感觉到一只大手覆盖在自己身后将他直接带走，嵘黑虽然心有不甘，但面对这大手的力量却做不到任何的事情。

龙首苑之前，周青停下道：“你走吧，你既然只想要报复，就去报复吧，这炎黄千万天魔，足够杀到你精疲力尽了。”

“你觉得我做不到？”

周青忍不住笑了出来：“嵘黑你还是不明白，你做得到，做不到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炎黄胜败关键，根本就不在这千万天魔，你好歹也是从万界之中来到炎黄的，不会连这点格局都没有把？”

嵘黑紧握着自己的自己拳头：“雁门留不下我？”

周青转身刚想说话，百里虔的身形从两人身边一掠而过“留不下的不是你，留不下的，是心无方向之人。”

“你给我站住！你说谁没有目标？！你也配在本帝面前说……”

“你真的有目标吗？”周青打断了嵘黑的话开口道。

“我为何没有？我不是已经在对付天魔了么？这不是你们想看到的么？”

周青摇了摇头笑道：“我们雁门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杀戮的兵器，你做的一切不过是发泄而已，出于立场雁门没有阻止你的理由，出于个人，大家都看在你过去与我们的因果上不会对你出手，但也仅限于此了。你知道你明明主动挑衅，明明更加有求生欲望，为何还是败下来了么？”

“为何？”嵘黑不解的开口道，他实在不觉得他与百里虔的差距巨大到了那种程度，那个状态的百里虔他竟然都对付不了，着实让他没有想到。

“他迷失了方向，迷失了大道所在，而你至始至终都没有找到你的道。”丢下这句话之后周青回到了龙首苑，因为周青离开而独自进行讨论的众人抬头看向了周青，显然都是在问百里虔的状况，虽未离开龙首苑，但他们都知晓刚才外面的动静是嵘黑和百里虔闹出来的。

周青看着众人的目光回应道：“看着我干什么？想要知道他现在状态，问他自己就好了。”

周青和众人一样，也想要知道这点，目光随着众人一起转向了百里虔。

百里虔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要完成雪最后想要做的事情，她……虽然不在了，但她寄托在我身上的期望，我还没有做到，这炎黄的终盘还没有经过我的力量创造出来，我可以死……但也一定只能和雪一样，死在走在这条道路之上的时候。”

周青笑了笑看向众人，显然众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气，知晓如今的百里虔总归已经恢复了战意。

“百里虔，但你要明白，我们现在的局势有多糟糕。”千夜雪说着将一份刚刚打印出来，都还有些发烫的a4纸丢给了百里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