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项链?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盛浅予的项链。”
闻言,张廷煊暴怒,他拼命抢包。
“现在是我的。”
说着,张廷煊开始暴打她,楚雨乔痛得缩躲捂头,他一拳打进她的肚子,楚雨乔刚流产完,痛得即时就站不起来了,直接倒在地上去。
见此,张廷煊一把夺过那包,放在一旁翻找起来。
楚雨乔缓了一下,才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她捂着肚子,艰难地朝前走去,想离开这里。
没想到,张廷煊找了一下,他把包全翻遍了,除了她的东西,就是没见那条项链。
张廷煊一下暴怒,抓过包狠狠地砸地上,又站起朝楚雨乔追来。
楚雨乔本来就吃力难走,一下就被张廷煊追上。
他抓住她,一手横抱在她肚子上,禁锢住她两手,牢牢横抱肚子抓住另一手,然后,空闲的一手,就直接掐住她的脖颈。
楚雨乔背贴他胸膛,她的脖颈被掐得难受,呼吸困难。
张廷煊在那暴吼。
“雨乔,快告诉我,你把我的项链放到哪里去了?否则,我就杀了你。”
见此,楚雨乔也很生气,她吼回。
“你杀我呀,但你记住,就算我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用不了多久,你和盛浅灵的丑事就会曝光。”
一听,张廷煊就一怔。
他突然想到了那条项链,她肯定把项链托管到哪儿去了。
张廷煊当即用力掐紧她的脖颈,怒吼地逼问。
“你干了什么?说。”
楚雨乔的呼吸非常困难,她恶狠狠地道。
“我死也不会说,因为我要看看,你不安心的样子。”
此时,张廷煊已经被逼急了,他面露狰狞,穷凶恶相,冷笑地道。
“不安心?好。”
说着,张廷煊又对她一阵拳打脚踢,楚雨乔被打倒在地,他一下騎压在她身上,楚雨乔惊喊。
“放开我。”
张廷煊坐稳她的身体后,双手直接掐住她的脖颈,一分分地开始用力,咬牙。
“你干了什么?告诉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楚雨乔踢着脚下的泥地,她双手抓住张廷煊的手用力地扳开,声嘶力竭,哑了嗓子。
“我不会说的。”
声音已经哑了。
张廷煊被逼得眼红,杀心已起,血性已出。
“快说,你在邮局里干了什么?干了什么?”
此时,楚雨乔已经被掐得就快翻白眼了,她扭动着身体想将张廷煊甩开,声哑地喊。
“我不会说的。”
张廷煊直接就下死手,拼命用力地把她往死里掐。
“快说,说,快说……”
他青筋暴起,死命地掐着楚雨乔。
楚雨乔已经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了,呼吸困难,脚下用力地踢着泥地。
喉管的地方,虽然摸着硬,但是,它还是软体来的,就跟鸡喉管一般,跟洗手盆的那个下水道的白色喉管一般。
所以,如果用力地掐的话,就会导致被窒息。
掐便真的可以掐死人的。
张廷煊已经被逼急,杀红眼,他用力地掐着楚雨乔,楚雨乔渐渐地失去力气反抗,最终,眼睛睁大着,不动了。
一见她不动,张廷煊一怔,他随即停手。
张廷煊很害怕,拍了拍她的脸,叫喊着她。
“雨乔,雨乔……”
见她还是不动,张廷煊伸手探向她的鼻息,一探,他吓得直接弹跳起来,楚雨乔睁大着眼睛地死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