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带着苏荃和陈近南走了进去,小院里王府的密卫已经点起了火把,把小院照的灯火通明,四周的院墙上也有空出手的密卫在警戒。
谷院子里的胖头陀正拿着一把短刀跟手持长剑的冯锡范打的有来有回。
而另一边一个衣衫不整拿着剑的小白脸带着两个持刀的汉子也正被四五名密卫所围攻!
陈近南指着小白脸说道:“小王爷,这小白脸就是郑克塽。”
吴应熊点了点头,又瞅着郑克塽那边的情况还能勉强支撑,密卫要解决还要一会功夫,刚想吩咐王有才带着人去速战速决。
这时陈近南突然说道:“小王爷,这郑克塽就让属下去拿下吧!”
吴应熊笑了笑,郑克塽现在根本逃不掉,陈近南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真的跟延平王府决裂了。
吴应熊点点头说道:“那复甫就去吧!”
陈近南伤势虽没有痊愈,不过对付你个郑克塽和两个侍卫还是不成问题。
郑克塽看着靠近自己的陈近南,瞪大了眼睛惊声叫道:“陈近南!你不是死了吗?”
陈近南微微一笑,也没说话,突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欺身上前,手腕一动,一式“狡兔三窟”使了出来,接连捥出三个剑花!
保护郑克塽的两名侍卫,喉咙中剑倒地身亡,而郑克塽拿剑的手腕也是飙出了血,手里的剑也掉在了地上。
旁边的密卫麻溜的上前绑住了郑克塽。
一旁跟胖头陀打在一起的冯锡范在陈近南一出来之时心里就失去了方寸,被胖头陀逼得连连后退!
此时看到郑克塽被擒,小院四处更是到处都是人,心道:“这死胖子的武功跟我差不多,今晚恐怕难了!”
冯锡范瞅着不远处的郑克塽被押到吴应熊面前,心道:“擒贼先擒王,只要先抓住这为首的年轻人,今晚才有一线生机!”
冯锡范左手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胖头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手里的短刀一招“五虎断魂”直接朝着冯锡范的左手削去。
冯锡范身体微微一转,短刀只是割破了冯锡范的衣服而已。
冯锡范右脚蹬地,腾空而起,人剑合一朝着吴应熊飞去,嘴里喊着:“狗贼,拿命来!”
王有才发现后,心里一惊,忙喊道:“小王爷小心!来人,保护小王爷!”跟着就挡在了吴应熊身前!
吴应熊只是笑了笑,说道:“没事,都让开!”
旁边的陈近南瞅着冯锡范跟当初自己夜袭子爵府时一样的想法,心道:“作死啊!”
吴应熊运起凌波微步,身影已经躲过了冯锡范的剑人合一……
跟着伸出手,中冲剑、少泽剑使了出来,身在空中的冯锡范哪里能躲得过去!
冯锡范狗吃屎一般的扑倒在地,趴在地上的冯锡范,小眼睛发出惊骇的光芒,失声说道:“剑气!”
冯锡范最自豪的武功都在一把剑上,也曾经幻想自己修成剑气,几十年过去,别说剑气了,剑毛都没修炼成!
业务熟练的平西王府密卫可不管冯锡范的惊讶,直接冲上前把人捆了起来。
王有才很有眼力劲的让人搬出一把椅子,吴应熊笑着拍了拍王有才的肩膀,跟着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冯锡范和郑克塽被按在吴应熊面前跪下。
陈近南站在吴应熊身后,愤怒的盯着冯锡范说道:“狗贼,没想到我还没死吧!”
冯锡范没理会陈近南,而是望向了椅子上的吴应熊,问道:“你是谁!”
吴应熊瞅了瞅这冯锡范,只见他容貌瘦削,面色黄中发黑,留着两撇燕尾胡须,眼睛小小的只剩下两条缝,再加上刚刚被自己的六脉神剑所伤,妥妥的痨病鬼模样!
又瞅那郑克塽,长的倒也人模狗样,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
吴应熊淡淡的说道:“平西王府吴应熊!听说你召集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想杀我,所以我来了!”
冯锡范听着心道:“完了!这陈近南居然会投靠平西王府!”心里想着该怎么回话才好!
旁边的郑克塽却大声的嚷嚷着:“陈近南,你这狗贼!你居然当大汉奸吴三桂的狗腿子,你背叛我延平王府,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有才朝着郑克塽就踹了过去,直接把郑克塽踹到在地,又把冯锡范踹在地上,跟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鞭子,狠狠地朝着两人抽了过去!
郑克塽被打的嗷嗷直叫,冯锡范倒是能忍一点,打了半天也没动静。
过了一会以后,吴应熊朝着身后的胖头陀说道:“给他俩贴官加!还记得怎么弄嘛?”
胖头陀眼前一亮,说道:“自然记得!”
胖头陀说着就让人找了道具过来,一张张贴了起来,一直反复来了好几次。
吴应熊才说道:“可以了!”
有密卫把已经一脸苍白,双眼无神的两人扶起来,按跪在地上!
吴应熊站起来,蹲在郑克塽面前,又从旁边的密卫手里拿了一把朴刀,用刀身拍了拍郑克塽的脸蛋,说道:“来,继续骂!”
郑克塽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敢了,不敢了,小王爷我不敢了!求小王爷饶了我的狗命!”
吴应熊笑了笑,把脚伸出来,靴子放在了郑克塽面前,说道:“靴子有些脏了,舔干净!”
郑克塽身为延平王府世子,自小锦衣玉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跪在原地,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吴应熊看郑克塽不动,拿着刀对着郑克塽的脑袋比划着,说道:“都说脑袋是很硬的,你说这一刀劈下去,能不能把脑袋劈成两半?”
郑克塽感受着头顶的刀刃,一会离开,一会挨着自己的头皮,肝胆俱裂,着急忙慌的说道:“我舔,我舔!”
跟着趴了下来,就要舔靴子,吴应熊却发现郑克塽的身下流出淡黄色的液体,连忙一脚踹开郑克塽,说道:“晦气,居然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