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恨父、秦恨爹,这都是些什么怪名字…难道真进了贼窝了?”苏杨儿即使再天真,听到这些怪话后,也登时察觉出不对劲来,粉脸倏白。
当下她悄悄挪到陆靖元身后,低声道:“我…我们还是走罢。”
陆靖元摇头道:“晚了,你们看岸上。”苏杨儿、小玲、阳宝三人应声望去,却见原本泊在岸边的小船,竟凭空消失,不由齐声惊呼道:“咱们的船没了!”
苏恨父朗声道:“几位既然来了,快请进罢,今日有什么话儿大可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个清楚,省得日后打起渔来又有说法,惹人耻笑!”苏杨儿低声道:“他在说甚么?”陆靖元摇头道:“不知道,大抵是认错人了。”阳宝忙问道:“陆衙内,那我们怎么办?”
苏杨儿、小玲生凭哪次见过这种阵势,一时吓的躲在了陆靖元与阳宝二人身后,低下头来,生怕露陷,苏杨儿更是暗暗叫苦,自怨自艾道:“听人劝,吃饱饭,苏阳啊苏阳,你真是蠢的够可以了,闲着没事看什么湖景房!”
阳宝胆气稍微壮些,可也好不到哪去,只等着陆靖元发话。
陆靖元四下一瞧,心想:“这伙人如真的是水寇,能神不知鬼不觉扣下我们的船,那这附近定有埋伏,只怕是插翅难逃,倒不如顺他意思,看看他们究竟在做甚么。”
便道:“你们切勿出声,阳宝,你好好看着她们,也只能进去瞧一瞧了。”阳宝当即点了点头。苏恨父见四人依然在那里龌龌龊龊讲话,哈哈笑道:“来时几位没商议好么?”
陆靖元无可奈何,只得挺起胸膛,大踏步上前,朗声说道:“既然阁下诚心相邀,那我等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适才多有得罪!”
苏恨父微笑道:“好说,好说,太湖之上有尊驾这等后起之秀,我们兄弟二人也佩服的很,今日大伙儿各凭本事,只争一时长短,不计来日和气。”说罢,他又对秦恨爹吩咐道:“二弟,你带几位贵客去厅中吧,我去请老母亲。”
听他们像是要争甚么东西,苏杨儿险些两眼一黑,同小玲战战兢兢的跟着陆靖元等人进入水阁大院中,这会儿她哪还有什么心思欣赏建筑,只低声对陆靖元问道:“你对他们做了甚么,他们为什么要佩服你?”
陆靖元道:“我把他们的手打了。”苏杨儿怔道:“甚么时候?”陆靖元道:“就在适才。”苏杨儿喜道:“你真的会武功?那你会不会飞?你带我们飞出去好不好!?”
在苏杨儿心中武功这种东西,自然是像电视剧里一样高来高去、飞檐走壁、上天入地。
陆靖元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小傻子,快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