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用电气?老摩根和爱迪生搞的那家公司吗?这就有点棘手了,老摩根下起手可是黑得很呀,恐怕我们得多下点力气才能把东西拿回来了。”喀西尼说道。
听到这里约翰向三位同伴翘起了大拇指,示意目前行动到了这步还算成功,俄国佬已经开始考虑动用在天津的力量来夺回那些从田氏诊所废墟中刨出的残骸了。
“嗯,还有一件事情你要去处理一下,埃弗雷特。那个带有窃听器的锆石戒子你最好趁早取回来,我想今晚是个不错的机会,喀西尼那个不中用的玩意显然是喂不饱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凯撒琳的,今晚你肯定是一约一个准,而且那个戒子还会戴在她手上。”约翰对埃弗雷特说道。
“你说真的吗?今晚?就在他们两个刚那个之后?上帝!这很恶心,你知道吗?”埃弗雷特说着脸上露出一副绝望的表情。
“好吧,是时候展示你真正的技术了,但愿你今晚能达到片叶不沾身的高手境界,否则,呃,我都不敢往下说了,多恶心啊!”达里尔打趣道。
“呃,埃弗雷特,不要离我太近,我受不了你身上那股劣质香水的味道。上帝,那味道一定夹杂着那个俄国老女人的体味,离我远点!”米娅刚才在监听器里收听到了凯撒琳和喀西尼那并不怎么激烈战斗的声音,此刻谁也不知道她脑补出了什么画面。
“嗨,活计们,你们用不着这样!我会处理好的,呃,好吧,假如我处理么不好,我想会把我自己给恶心死的,上帝!”埃弗雷特自己都不敢再脑补一会行动的画面了。
凯撒琳是一个活跃在英租界的俄国交际花,和这个时代的许多交际花一样,她还有一个兼职——间谍!好吧,在这个年代活跃在沙龙里的女人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做了义务间谍了呢,凯撒琳觉得自己在游戏人间的同时,还能赚点小零花钱那何乐而不为呢。
尽管很注意掩饰自己的俄间谍身份,但是由于最近大宋和沙俄的关系紧张,凯撒琳不得不加强了搜集各种情报的力度。进来她刻意地结交那些在辽东半岛有业务的洋行的在职人员,她的这种行为很快就被曼哈顿破烂四人组盯上了。
约翰那种水管工的形象着实不适合去扮演什么花花公子,达里尔说起俄语来就是个大舌头,最后埃弗雷特获得了这个接近女间谍的机会。今晚埃弗雷特献给凯撒琳的用于求爱的那枚锆石戒子里藏有一个微信窃听器,这让四人组清楚地了解到了俄国佬吞噬鱼饵的谈话。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对埃弗雷特嘲笑自己是大鼻子水管工的报复,约翰竟然让他在今晚从凯撒琳那里取回那枚带有窃听器的锆石戒子。选择在这个时候去接近一位之前被自己撩拨过的中年俄国女人,埃弗雷特觉得自己是凶多吉少了,今晚注定是要和那个根本没吃饱的女人发生点什么了,这真是太可怕了!
“嘿,拿着,迷幻剂!给那个女人用上一点,醒来自后她会觉得自己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的,即便是那种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约翰看着埃弗雷特那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实在是不忍心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