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博塔向田布兹请教如何应对英军侦察机的纠缠,这可算是找对了人了。眼下有成建制空军的也就穿越众自个和约翰牛这两家了,嗯,好吧,我们得承认粗胚们那点兵力也就只能算对外号称有建制罢了。
然而英国佬自己的防空水平恐怕并不比被穿越众的直升机搞出心理障碍的脚盆鸡高明多少,也就是把俩挺或是四挺马克沁机枪扎在一块再弄个转向稍微灵活一点的支架这种水平罢了。
“你们有地图吗?拿出来吧,说说你们都在哪看到国英国人的飞机?”搞谋杀是装逼犯的特长,但在装备劣势的情况下如何怼翻别人家战线后的家当那就得看伞兵的了。
“冒昧地问一下,女士,请问您是俄罗斯人吗?”博塔对眼前这个突然插话的白人女子问道。
正如同我们华夏人能通过外形肢体语言上的某些细节很轻易地就分辨出棒子、鬼子以及自己人一样,白人也可以分辨出对于我们来说全都是金发碧眼高鼻梁的洋大马的种类来。
“嘿嘿,博塔先生,你只需要知道这位女士是一位军事方面的专家就可以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慢慢地你会发现还有很多人并不想让英国人过得太好。”田布兹抢在狄安娜作答前用含糊不清的措辞回应了博塔的提问。
自己和俩妹子总体上可以算是被毛子给忽悠来南非的,田布兹还真不介意在合适的时候给丫上也点眼药水。
这支主业是破坏铁路同时还兼职干点侦察业务的布尔骑兵很快就在他们的简易地图上画出了最近遇到英国侦察机的那些区域,狄安娜没用几分钟就大致推断出了英国人机场的位置。
“就你们现在的装备就别想着怎么能把英国人的飞机给打下来了,找机会集结兵力突袭他们的机场吧。”狄安娜指着地图上自己推算的那英国人机场的位置说道。
英国人那些飞机的核心技术全都是穿越众输出的,哪怕是后来约翰牛自己又捣鼓出了陆基飞机,但是粗胚还是可以轻易地靠着那些飞机的外形设计以及历史上早期飞机的数据推断出英国陆基侦察机的作战半径来。
狄安娜结合布尔人提供的英国侦察机活动热点分布情况,刨除地图上编注的那些地形地质条件不适宜构筑机场的区域后,就能大致猜出英国人机场的位置所在了。
“记住多带些能引发大火的东西,那些飞机除了木头就是篷布。“狄安娜提醒道。
“这么说你们也是通过这种叫‘飞机’的机器来到这儿的?”博塔问道。
讲真能在第二次布尔战争后期连首都都被英国佬占了的情况下,还带着部队靠着游击战弄得英国人焦头烂额的人智商真心不会太低,路易斯·博塔马上就意识到田布兹他们之前所乘坐的交通工具了。
“是的,我们的确是乘坐通过飞机来到这的,不过大宋皇家海军那架该死的飞机早就离开了,您就别指望它能给你们提供除了我们三个人之外的帮助了。”田布兹说道。
“这个我能理解,你们只是军事观察团,对吧?和身处比勒陀利亚的那几位来自德国绅士一样。”博塔说道。
嘿!那位脾气古怪照相总爱遮挡左手的皇帝对约翰牛可算得上是真爱了,这尼玛比我们还热衷于搞事情啊,这才哪到哪啊,德军的参谋们就已经到比勒陀利亚了啊,田布兹在心里吐槽道。
在原时空历史上总人口仅在三十万上下的德兰士瓦共和国和奥兰治共和国,能硬生生地和总数大于自己人口基数的英军周旋如此之久,还真少不了德皇威廉二世的功劳。
不管是出于对以荷裔德裔为主的布尔人的同情也好,或是单纯地就是英国偏执的憎恨也罢,威廉二世对布尔人的帮助其实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