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士德一只金银手虽然受阻,但蓝玉豁尽全力握紧葫芦亦只能与他一手僵持,与江直树战斗依旧不弱下风!
江直树双手持虎枪横扫,直攻张士德身躯,却见张士德金银手一档,闻风不动。
江直树内力急催,张士德依旧稳若泰山。
“再给让你一招!”
江直树闻言大骇,当即将全身精力灌注,毫无留守的朝张士德双目刺去!
“虎踞鲸吞”!
只见枪势威猛,长枪尚未触及张士德,附着在枪上的真气便如猛虎一般疵牙裂嘴,宛若能将阻挡在前的一切撕裂!
莫名停顿,好似一切突然冻结,张士德以金银手挡住虎枪枪头,猛虎之势在此止步。
“结束了吗?──那便该我了!”
张士德奋力一甩,在铁链上打出了一道大波浪,任谁也瞧的出那一道炼上波浪力道绝不亚于任何一道滔天巨浪!
“别硬碰!”江直树大喊一声。
那炼上劲浪传至蓝玉身前,蓝玉闻言已是不及,虎口一裂,胸口一阵剧痛,退了十数步,以真气压下口中那将冲出的鲜甜腥味。
阴阳玄磁壶脱手,随即随着回收的细长铁链,吸附到张士德左手。
张士德略作尝试,发现磁壶吸附到手上后,五指虽然依旧可以动作,但那银球却无法如常发出。
金银手乃是一副机关重重的盔甲,虽牢不可摧,但其中精密结构多以钢铁所铸,机簧一旦受磁力所阻,机关自然发不出去。
江直树急忙抢攻,张士德左手受困,便将右手上的铁链释出十尺,再以炼端的银球甩向江直树,破风声锐利如刀!
江直树凝聚真气于枪上,将银球一拨,依旧感受出球上所传来的巨大压力,豁尽全力才挡下一击。
好强!
张士德连环甩动手上炼球,舞成一团炼网,江直树全神防守。
虽有蓝玉助拳,依旧毫无反击余地,只听无数交击声彷佛连成一长声,一双手臂越见僵硬,彷佛炼上百斤铁块。
江直树的实战经验太少,除非功力高过对方好几个层级,否则遇到张士德这一类从生死中杀出来的人,就显得险象环生。
“该死,我想斗倒这家伙,反倒要被放倒了!这狗子怎么会这么强……这辈子简直没有遇上更强的家伙了……啊,不,我怎忘了这个年代最强的应该是张三丰?!武当祖师爷的功夫又刚好可以以柔克刚。”
想到此环,江直树全心运起太极心法,专如无物,外刚如木、内柔如水、底稳如山、顶浮如火!
张士德察就像一脚踏空似的大吃一惊,他发出的招式就像打在一颗大铁球上,准头全都偏了。
他察觉对江直树发招越来越费力,心念一转,决意先杀武功较差的蓝玉,直将吸附在左手上的阴阳玄磁葫当作铁锤,与蓝玉近战。
蓝玉的玄磁壶专破各种暗器,江直树上次跟张士德交手时吃了金银手亏,所以这次特别选蓝玉跟随着,用意就是想破张士德的金银手。
想不到蓝玉的功力跟张士德差距过大。
玄磁壶牵制金银手的功能并没有发挥得很极致。
此时蓝玉的玄磁葫脱手,以刀应敌,一招一式都招架的十分勉强,不到十招,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江直树见状,大喝一声,由守转攻,“山君虎变”猛袭张士德胸膛,张士德见状,趁势将右手炼球甩向江直树,竟然是抱着一招换一招的决心与他一斗。
没料到,江直树忽然以虎枪抵地,撑起身子,脚上头下。
此刻张士德也打不清江直树意欲为何,却见炼球缠紧虎枪枪身之后,江直树忙将虎枪往他左手上的玄磁壶靠去。
“呛”的一声,虎枪已吸附于玄磁壶之上,张士德此刻等于双手受缚于玄磁壶!
“喝啊!”
落地后,江直树猛然放开虎枪,连环十余拳猛击张士德小腹,毫不留情!
拳肉交集之声如鼓般响起,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张士德终究是为血肉之躯,受到如此重击,也不禁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