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这些人自己会结合这几天的实际情况去猜想的。
赵大郎有些不信,赵三郎在一旁思考,赵二郎则是附和道,“我觉得四郎说的有道理,你看,刚才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那不就是娘在阻止我们做错事么?刚才我真的没有想去推四弟的,而且即便我要推四弟,也不可能用那么大得能够让四弟受伤的力气去推啊。”
“难道真的是娘在阻止我们?”赵三郎看了一眼一脸忧伤的逗着孩子的韩新兰,有些疑惑。
“你们说,会不会是韩新兰在作怪?我总觉得她这几天太反常了。”赵四郎提议道,“我总觉得是她在装神弄鬼。”
“不可能吧,她能做什么?而且,刚才她也没有做什么啊,二哥推我的时候,她不是在陪你和大哥聊天么?她能做什么。三哥,算了吧,钱就当掉了吧,以后还能赚回来的,快点摆脱她这个麻烦才是真的,你看,不和她和离,要对她做什么,真的会有麻烦啊。”经过刚才的事情,赵四郎已经不敢再有小心思了。
二郎也极其赞同的点了头。
原本赵三郎还想让官差们代写一下和离书的,可是经不过弟弟们的央求,最后还是答应了不再计较银子。
之后,赵四郎就走到官差身边,让他们先在给韩新兰的卖身契、地契、房契以及应允了的其他东西的列单上上盖了章,合着300两银子的银票都交给了韩新兰之后,他才得以顺利的写完了三张和离书。
然后,童心兰还是选择了写字,这一次十分顺利的在三张和离书上,歪歪扭扭的写上了韩新兰的名字。
然后,和离书就赵大郎一张,韩新兰一张,县衙档案管理一张。
童心兰拿着好不容易从四兄弟手里要来的家产和户籍,依依不舍的带着孩子们目送了毫不留情就离开的县衙的三人。
“韩姐,哥哥们要回乡下路途遥远,就先行离开了,我们应承你的米粮面等物,明日就让车夫给你新家送过去,小弟也多日未回家了,家中妻子定是担忧我了,小弟就不多奉陪了,以后有缘再见!”
赵四郎害怕不将承诺的东西交代清楚,自己无法安全回到家,这才多此一举的说了这段话,说完之后,就像躲避瘟神似得离开了童心兰身边。
这里可是县城,赵四郎极度害怕被熟人看到自己单独和韩新兰站在一起的画面,万一哪个嚼舌根的回去和他娘子说了,那可有得他受的。
再次目送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离开。
童心兰牵着心情低落的孩子们离开了县衙。
先是去银庄提了30两碎银子,然后童心兰带着孩子们住进了客栈。
让文成看好弟弟妹妹,童心兰便上街去买日用品了。
之前问了赵四郎他们她新家的情况,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都是没有的,被褥这些也得买新的,还得给孩子们买棉衣,不然今晚就去那乡下,这一晚可怎么渡过?
这些男人可没有叮嘱过一声韩新兰要准备什么,对于古代的妇人来说,他们也是够无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