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当初我离开荣鼎楼，那可是十分伤心的。伤心的事情，当然要全部忘掉才好。”

“全都忘了吗？”夏小野忽然冷森森地问道。

“当然。”

万嘉许顺口回答了，但是刚说完，就感到一阵后怕。

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面对夏小野，好像比面对郁逸明更可怕。

万嘉许哪里知道，夏小野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这对她来说有多么重要。

重要到……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

夏小野一把抓过账册，怼到万嘉许脸上，厉声说道：“你给我好好看清楚，好好想清楚……当初你在荣鼎楼做了这么久。别以为你自己很干净。”

万嘉许后退了一步，哆嗦了一下，说道：“我，我已经离开荣鼎楼了。”

“呵……我没记错的话，财务人员经手的账目，以15年为期。15年内，都可以追究责任。对吧，柯经理？”

夏小野虽然最后说了柯经理，但是目光丝毫也没有从万嘉许脸上移开。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夏小野突然笑了一下，说道：“万先生……我只是要知道这些钱哪里去了。除非是你自己吃了这些钱。否则你何必替人隐瞒？你贪污了荣鼎楼五百万啊……我可以去告你了。”

“不，不是我。这些钱跟我没关系！是杜欣美拿走的。”

万嘉许情急之下，直接说漏了嘴。

“杜欣美？”

听到这三个字，夏小野觉得自己的头都炸了。

当初杜欣美和夏振宏早就勾搭在一起了。江秀禾说夏振宏也许看到过试验中的菜谱，那杜欣美显然也有机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