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

方华仔细看过去，似乎是张灵在捡碎玻璃的时候一不小心把手划破了，然后手上出的血滴到了女人的鞋上。

“你是残废吗！”

女人又是一脚，直接就把张灵踢的脚下一滑，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在满地的碎玻璃上。

酒吧本来就是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比较热，所以张灵他们这些服务员穿的都不算太厚，一下子要是摔在碎玻璃上，估计就要把衣服扎破伤到自己了。

方华本来就在边上一直盯着，一看这一下，方华赶紧过去，一把拉住了张灵。

“你没事吧？”

万幸，方华过去的还算及时，还没摔在玻璃上。

“我没事，谢……你是？方华？”

方华仔细一看张灵是大变样，虽然说会化妆了，人也好看了不少，但脸上却是有点莫名的沧桑感，张灵也不太敢认方华了。

且不说这么多年没见过，过去张灵认识的方华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和现在手上戴着名表穿着西服的哪是一个人啊。

“是我，你没事吧？”

方华连连点头，又把她拉了起来。

两人说话的功夫，先前被方华弄脏衣服的女人却不乐意了。

“谁让你扶她的？”

先前女人踢那一脚分明就是故意想让张灵摔在玻璃上的。

“和你有关系吗？不就是一件衣服，用得着这么出手伤人吗？”

方华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外面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里面却是穿着低胸小吊带，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个残废服务员把我的衣服和鞋弄脏了，我说他几句怎么了，你就看不下去了，是不是看她长的骚里骚气的，就想玩这出英雄救美啊？”

方华也是被气乐了，要说骚里骚气，尽管现在的张灵也会化妆了，这身酒吧的工作服做的也算好看，为了吸引顾客，下身都是超短裙，但是要是和她比较，那可真是十不足一。

“自己骚还说别人，怕别人看不出来你是被包养的啊。”

这个男的看着得四十多岁五十了，这女人甚至可能比张灵和方华还小一两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的情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