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我将令,关门大开,点军出战!”周启主意一定,当即沉声吩咐道。
朱隽一听,面现惊恐。这位左将军还真是不知死活,那张辽勇武非凡,自到得城下,已经连斩了数将!面对如此勇将,重兵布防才是关键,焉能轻易出战?怎地如此莽撞!圣上下旨让他前来解围,真不知是福是祸!
想到这里,朱隽急忙伸手一拦。
“且慢!使不得啊周将军!想那张辽乃是吕布麾下虎将,单人匹马,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他阵斩数将,锋芒正劲,还望将军三思啊!”
“呵呵,朱老将军不必当心,周某先锋官魏延将军亦是世之虎将,正可做那张辽的对手。今我军方至,正可借机于阵前挫挫张辽的锐气,以壮军威。我意已决,朱老将军不必再劝。”
“这!”朱隽见周启不听劝告,一意孤行,非要出战。心中一声长叹。前几日来的武将,哪一个不是这样说的,最后还不是咔嚓一下做了张辽刀下之鬼。如今我已出言阻拦,你既要寻死,到时须怨不得别人。他一念倒此,遂不再劝。
等等?朱老将军?某家四十不到好不好!
片刻之后!虎牢关上旌旗招展,鼓角争鸣!在一阵金属摩擦刺耳的吱呀声里。“轰”的一声,厚重的铁板吊桥狠狠地砸在护城河的对岸,激起漫天的尘土!随即关门大开,一队队重装步兵,弓弩手鱼贯而出,依次在护城河沿岸排成了一个阵势。
紧随其后,大队的骑兵在隆隆的马蹄声里,整齐地自虎牢关内列队走出。当先一杆大旗,上书“护国左将军,平南将军,靖南侯!”于旗子中央绣着一个斗大的周字!在两侧一队铁甲精骑的护卫下,一马当先冲过了吊桥!
“报!”
吕布军大营,一名小校快马加鞭冲入了营门,翻身下马快步跑到了中军帐前,大声称报!
帐中将案之后,一名全身重铠的大将闻声眉头微微一皱。放下了手中的兵书,坐直了身体。
“传!”
“启禀张将军!虎牢关城门大开,涌出一队军马,于关前列阵!”
“哦!可曾探到来将旗号?”
“回将军,那人旗号上打着护国左将军,平南将军!”
“哼!如吕布将军之盖世武勇,也未曾书有护国将军的旗号!传令众将,擂鼓点兵,随某出营迎战!”
周启端坐灵魂战马上,左手边是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的大将魏延。右手新任的美女军师黄月英因出门匆忙,未携带坐骑。周启一寻思,取了一枚熊猫项圈赠与了她。
憨态可掬,黑白分明的大熊猫,配上一位秀发飘逸,美艳动人的大美女,立刻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夺人眼球无数。
眼见前方营门打开,大队的骑兵从辕门蜂拥而出,为首一人骑乘一匹黄骠马,面如紫玉,目如朗星,身高八尺,穿一具链扣锁子甲,头顶马连坡战盔,手中提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钩镰大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头顶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张字,转眼就到了阵前!
“这便是张辽了!看上去果然狂拽酷帅吊炸天!”周启心中暗自吐了个槽,偏头望向魏延。
“久闻这张辽张文远武艺超群,勇冠三军,一会儿文长去会会他。如觉不敌,即刻回转。我与军师自会上前接应,不必勉强。”
魏延一听,心中捉急啊!
“主公何故涨这张辽的志气,灭了自家威风!魏某手中大刀从未服人,任那张辽三头六臂,今日定斩下他首级献于主公马前!”
于此同时,张辽也将目光投向了对方阵中。
眼见对方旌旗下,中间为首之人,一头短发,铠甲华丽,手持一柄方天戟,坐下一匹浑身升腾着幽蓝色烈焰的战马。气度沉凝。卖相不俗。
左侧一员大将面如重枣,金盔金甲,手提双刃长刀,仪表非凡!右侧一员女将,姿容艳丽,到提长戈,坐下一头黑白相间的奇特走兽。气质淡雅若仙。
张辽面色一凝,此番前来的三人大为不同,绝非易于之辈!某手中黄龙钩须刀恐遇到对手了!
就在这时,突然只见那面如重枣的大将飞马执刀冲了出来。到了两军阵前,横刀而立。拦在了眼前。
“对面来将可是张辽张文远!”
“不错!正是某!汝是何人!听到张某的名号,还敢放马阵前?”
“某家魏延!当今护国左将军麾下正印先锋官!汝等食君之禄,却行此悖逆之事。还不速速下马,自缚双臂,俯首认罪!”
“哼!你一无名小卒,安敢出此大言!刀下受死!”张辽听魏延口称大义,哪里与他废话,双脚一磕马腹,挥舞大刀,如风驰电掣一般猛扑了过来!
“来的好!”魏延一声断喝,声震战场!纵马扬刀,如离弦之箭!面对张辽这等猛将,气势丝毫不落!
二马一错蹬的功夫,两柄大刀如天雷勾动地火,毫无花哨地撞在了一起!
“噹!”一声金铁交击发出的巨响,声传10里,延绵不绝!两人坐下战马皆是发出一声嘶鸣,蹬蹬往后倒退几步。张辽,魏延二人一刀对拼之后,都是脸现凝重,目光中战意熊熊!不约而同地意识到,眼前的对手比自己想象中要强上许多!
“主公真用的好激将法,可惜斧凿痕迹太重。”耳旁听到黄月英甜美的声音,周启嘴角一抽,姑且把这话当作表扬来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