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敬寒望着她眼底狡黠的表情，抬起食指轻轻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好好好，给你洗。”

御敬寒大手一伸，取过架子上的毛巾，替她把脸抹了两遍，正想把毛巾放回去，姜南希立刻睁眼看向他，“御先生，你忘了洗澡最重要的步骤。”

御敬寒疑惑地扬起眉梢，“什么步骤？”

姜南希回道，“你得给我用洗面奶，这么清水洗脸是洗不干的。”

御敬寒眉梢一挑，不紧不慢地反驳道，“胡说，你的脸明明很干净。”

“还有很多你看不见的灰尘和油脂，你得帮我洗干净。”姜南希说着又把眼睛重新闭上，“快点给我抹洗面奶。”

御敬寒也没多说，取过洗面奶，搓了搓，打出泡泡，又很耐心地抹到她脸上，还顺便替她把脸按摩了一下。

姜南希觉得很舒服，立刻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夸奖道，“看不出来你洗脸还蛮细致的嘛，洗得很舒服。”

“那是不是有奖励？”

姜南希对上男人调笑的眼眸，想了想，把脚尖一踮，拿鼻尖蹭了他一下，把他的脸上蹭出了一点洗面奶的泡沫，“有脸一起洗，这个奖励好不好呀？”

御敬寒看着她眉梢眼角的笑容，唇角也漾起愉悦的弧度，笑着点头，“嗯，我很喜欢。”

姜南希见他看自己的眼神满是宠溺，嘴角的笑容也更深了，“快点拿洗脸巾继续给我洗，洗面脸在脸上也不能留存太久。”

御敬寒重新把毛巾沾上水，把她脸上的泡沫都洗干净，然后又盯着她的脸打量了几分，“好像确实比刚才白了不少。”

姜南希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忍不住拿手轻轻捶了他一下，“你少来，哪有这么夸张？”

“我说的是真的，现在这个脸蛋特别想一首诗里说的那样，清水出芙蓉。”御敬寒望着她这张未施粉黛的纯素颜，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