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元任面色大变，宁霜从玻璃破洞里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现在很恐慌。

“是你说的？”莫元任厉声喝问。

黑瘦女人冷笑，“我干嘛要说，说了对我又没好处，是你老岳父自己找上门来的，我本来想找人做了他，可失败了，现在警察在找我，你给我一千万，我远走高飞，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莫元任心跳得极快，恨声道：“你找人害我岳父？你害人害上瘾了么？我岳父现在怎么样了？”

宁霜心中一动，上瘾？

莫元任话里有话呢，难道这黑瘦女人以前还害过人？

害的是谁？

黑瘦女人嘲讽地看着莫元任，“你倒是对人家死心塌地，可人家却怀疑上你了，千里迢迢跑过去查你以前的事。”

莫元任神情变幻莫测，心乱如麻，他精心隐瞒了二十年，东城没人知道他以前的事，除了他父母家人，绝不可能泄露出去，岳父是从哪知道的？

“你去自首，没出人命不会判得太严重，我会为你请律师。”莫元任劝说。

黑瘦女人变了脸，咬牙骂道：“我不会自首，你给我一千万，要不然我就去找你宝贝女儿，把你的底全兜了，还把她那蠢娘怎么死的也说出来……”

“你敢！”莫元任喝止了他，神情愤怒，还有几分无奈，“李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已经错了一次，不要一错再错，难道你就不为文翰想想吗？”

李芳神情缓和了些，哑声问道：“文翰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