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昔日如珠如宝的心肝宝贝，现在变成了唐小曼的心头刺，眼中钉，看一眼都多余。

宁霜唇角微勾，眼神冰寒，狗咬狗果然精彩，可惜已经迟了。

她感受到了胸口些微的酸涩，那是原身的感受，如果原身还活着，以她的面团性格，和圣母心肠，也许会原谅这对母女吧。

但宁霜却不会。

错得太多，绝不能原谅。

她不会留两条中山狼在身边的。

“宁霜已经死了，被你的宝贝小女儿害死的，从七层楼上跳了下去。”宁霜在唐小曼耳边轻声呢喃。

再摆了下手，空气一阵波动，她再次用精神力幻化出了那天晚上的情形，和上午让宁雪看见的一样。

“你的宝贝小女儿让宁霜半夜三更去拿生活费，等待她的是这些混混，宁霜为了保住清白，做了她这一生最大胆的决定，跳楼了，看，就是这么跳的。”

宁霜似电影解说一般，在唐小曼耳边慢慢说着那晚发生的事。

唐小曼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面前的画面，画面里的大女儿才是她熟悉的模样，怯生生的，说话细声细气，看着就来火。

宁霜话音刚落，画面里的宁霜纵身一跳，红裙在夜幕中飘扬，唐小曼失声叫了起来，“霜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