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现在每每想到楚雁潮那个时候诡异得表情，心中不免一丝疑惑。

“哎，林教授，别说是你，就是我也一直这么觉得，说真的，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以前他救过我的命，我对他一开始就有种感激的感觉，我是不会对他在情感上依赖越来越深的，其实，我也知道他肯定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得多，我也一直觉得在他身边，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hebe向林月如说出了心里话。

“嗯，听过你的故事，我觉得你现在跟我说的的确是心里话，我能理解你心里的那种孤寂感和恐惧感。”，林月如点着头。

“谢谢您，林教授，恐怕这世界上，您就是唯一了解我的人了。”，hebe很感激地对林月如说道。

“hebe，这个会长得的真实面目竟然是楚雁潮，也算是京海的名流，这也难怪他始终戴着一个面具了。”，林月如现在想起来，楚雁潮或许就是因为自己这种人人皆知的身份，所以才想得用面具来避人耳目，免得让人认出来，影响他的蝴蝶会大计。

“林教授，我总觉得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蹊跷。”，虽然，林月如这么说，但hebe总觉得这其中不是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蹊跷？hebe，你是什么意思呢？”，hebe的话让林月如觉得hebe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出来。

“我总觉得楚雁潮这个身份跟会长他，有点不搭调，也许，也许。”，hebe吞吞吐吐。

“也许什么？hebe，难道你还有什么其它的发现？”，林月如警觉地一问。

“我也说不清楚，林教授，我总觉得这其中有哪里不对，这个楚雁潮我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之前我跟踪过他，在举止形态个声音方面，我觉得和以前我熟悉得那个会长完全不是一个人。”

hebe仿佛是记起来了什么，心中总是有些让她疑惑的地方。

“不是一个人？你的意思是？”，hebe的一番话引起了林月如的警觉。

“我也说不清楚，我感觉会长似乎也变了一个人，或者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会长和过去的会长，也许并不是一个人！”，hebe大胆猜测道。

“不是一个人？你的意思是说你说熟悉的会长不是现在的楚雁潮？”，林月如吃了一惊。

“林教授，我之前猜测，也说不大清楚，是不是这样。”，hebe看来也有些犹豫不定。

“哎，其实，别说是你，现在也一贯都比较相信人的第一印象，你说得或许很有道理，但这个楚雁潮，假如按你说得，并不是先前得会长的话，那就更加蹊跷了，有一个问题，那么真正的会长去哪里了呢？”

林月如忽然冒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就是啊，我也一直拿不定把握，其中有一个重要的考量也是因为这个因素，我印象中会长可是武功超群的，一般人肯定不是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会有其它人能够取代他，或者假冒他，这几乎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说，这简直让我怎么想也想不通，费解”，hebe的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