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还没法儿解释她并不是,更不好得反驳她俩的关系~!
当然,这些细节虽然让琴瑟色非常不爽,不过公孙绿竹的伤势她也不是漠不关心的;虽然她自己挺惊异自己怎么会生出对她的担忧~!
白大夫处理的很快,不过伤口被清理之后,公孙绿竹的脸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凄惨,若非在清理伤口的时候她会发出痛哼,身体会抽搐,琴瑟色都以为她死了~!
因为她在这般被折腾一番后竟然一直就没醒过来~!
而在伤口清理干净,应该上药包扎的时候,之前骑着快马回城拿药的男人并没有回来,这让白大夫也不由担心起来,而围着琴瑟色的女人们也再次安抚起了琴瑟色;
即使琴瑟色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露出什么着急悲伤的模样,她们却好像脑补出来了一般,让她不由无奈;
因为她虽然不知为何自己会担心公孙绿竹的情况,但实际说起来,她担心的并不是公孙绿竹会不会毁容,而是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止是带路问题,也不是她冷血的问题,因为究其根本,即使她对公孙绿竹已经不同于这个游戏里的任何人,但是说到底她始终明白这是哪儿,在内心不管只是因为带路问题还是其他而对公孙绿竹的担忧;
在这是游戏的前提下,就算她漠不关心,丝毫不管这个,那也是正常的,并不会,也根本升级不到冷血的程度;
当然,琴瑟色也并不冷血,虽然担忧大部分是因为带路的问题,但那并不完全是是部分却是真实的。
是以,虽然她很烦那些好像瞎了一眼围着她不停大娘长,老人家短的安抚安慰她的女人们,但她也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因为烦而把她们赶走什么的;
而那个出手救治公孙绿竹的白大夫,琴瑟色除了感叹一句给他发了张好人卡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毕竟不管是感激之心还是感谢的付出,她都没有,也拿不出来。
“不行~!不能再等了~!老人家,您孙女的脸若再不止血包扎,恐怕不仅会毁容,还可能失血过多丧命~!”在焦急的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等来生机膏后,白大夫也不得不做出决断;
虽然没有生机膏毁容是铁定的事实,但公孙绿竹昏迷,能征询,或者说能告知的也就只有被认作是公孙绿竹奶奶的琴瑟色。
“··包扎吧。”琴瑟色看了看公孙绿竹那早已看不出模样的脸庞,虽然知晓她苏醒后必定接受不了,但现在已经挽回不了,只能先保住她的命再说了。
“··好。”而白大夫在琴瑟色出声后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叹息一声,收回目光迅速开始止血包扎。
而在包扎好后,仅仅留出鼻孔位置让公孙绿竹能呼吸,她的整个脑袋都被裹的严严实实,血止住了,但是那些止血药草也会让她的脸无法恢复原样,白大夫在确定公孙绿竹的脸没有再渗血后,这才松了口气直起身来;
顿时,周围围观一直屏息认真看着的路人们都明白公孙绿竹的伤势是暂时稳定住了,顿时啪啪啪的鼓起掌来,让白大夫急忙挥手表示不用这样,同时不放心的看了看公孙绿竹,这才看向琴瑟色,严肃开口;
“我带的药物不足,她需要静养,老人家不如带着孙女跟我回我的药堂去吧。”
“怎么能继续麻烦白大夫,我等身无分文,已经欠白大夫良多了;”白大夫严肃而诚恳的邀请,琴瑟色看得出来他是说真的,是真的好人,但是这不代表她能接受;
不止是身无分文,更重要的是,公孙绿竹这样,若真跟着那白大夫回去,那这里这么多围观的路人,必定会把这事儿大肆宣扬;
若她只是接受白大夫对公孙绿竹的救治而没有跟他回去,这事儿即使别人知道了也仅仅是听个事儿而已;
但如果她带着公孙绿竹跟着白大夫回去了,这些路人一宣传,得知她和公孙绿竹在白大夫的药堂,必定会有人去药堂看她们,不管那是好奇还是如何,到时她们必然出名,若是引出一些不能见的人,那就真坑了~!
“老人家不用担心,白某不收取分文,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令孙女伤势实在太重,您也不想她伤势恶化而没有大夫在旁,从而··”
而面对琴瑟色的拒绝,白大夫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异,反而习以为常,反而愈发温和的劝说起来;就是周围围观的路人知晓白大夫为人的,也纷纷出言劝说起了琴瑟色,更有甚者还直接掏出银钱塞给琴瑟色,直言他们帮忙替公孙绿竹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出的医药费,把琴瑟色弄的有点懵,又有些心绪复杂;
继续推辞已经没有了理由,但是琴瑟色担忧的问题依旧存在,是以,虽然最后她被硬塞了很多的银钱,但一直没有出言应下,让路人们,尤其是那些出钱的路人们都皱起眉来,看向琴瑟色的眼神明显不对了起来;
“诸位还请稍等,我看这位老人家面露犹豫,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并非是不顾自己孙女的死活;老人家可否把事情说出,说不定我等能帮您解决呢?”
而看出琴瑟色的复杂为难,白大夫只制止了路人们的不善欲指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对此,琴瑟色是有些惊奇这个白大夫的敏锐,不过这事儿她是无法说的,更何况这么多人,先不说会流传出去,单单若是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那后果绝不是她想见到的~!
于是琴瑟色神色愈发纠结起来,白大夫和那些敏锐些的路人都看出来了,原本的恼怒之意淡了许多,不过并没有人上前再说什么,反而是白大夫起身,去和围观的路人们低声说了一下;
然后琴瑟色就注意到周围围观的路人迅速的散了,而留下的白大夫则走了回来;
“老人家,若是可以能否说一说让您为难之事?您放心,我绝不会对任何人多言一字,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白大夫非常严肃的说道,琴瑟色看着他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并没有苏醒迹象的公孙绿竹,琢磨了一下只开口说道;
“虽然不认识你,不过我觉得你是个好人;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是得罪了一个很厉害的势力逃出来的,那个势力的人若是察觉到我们的位置,那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