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任陇右北道节度使之后,王仁锆数次上书朝廷,以不善军事为由,希望调回丰京任职,这个事情在朝中引起不小的反响,明眼人一看便知,王仁锆的心不在地方,而是在丰京,在政事堂里面。
王仁锆几次上书,赵智每每婉拒和挽留,显然是不想让王仁锆回返丰京,至少现在不想,王仁锆名望高,功劳也高,曾经更是担任过政事堂相国高位,这个时候把他调回丰京,赵智着实不好安排。
事情原本这样也就算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赵智不同意,王仁锆继续做他的一方节度使,也是不错,坏就坏在,王仁锆的胞弟,定国大将军王仁普,王仁普是太子赵询的坚定支持者,赵赫刺杀事件爆发之后,赵智震怒,为了平息朝堂之上的纷争与混乱,显然是准备压一压赵询,王仁普与王仁锆是亲兄弟,一人遭难,另外一个显然是不可避免的被牵连其中。
李勋沉默良久,最终叹声道:“看来赵通与赵赫等人,是预谋已久了,我们还是大意了。”
司马图摇了摇头:“主公,这样的危急很难避免,齐王殿下得封太子之位,地位与权势极大提升,但同时,他也是正式走上了前台,走上了明处,翼王看似落了下方,但他反而能够隐藏在暗处,千防万防,夜贼难防啊!”
范中允淡声道:“赵通在武州逗留近两个月,一直按兵不动,显然是想要麻痹我们,如今,翼王赵赫刺杀事件爆发,赵通立即发难,这个事情太过巧合了,看来他们早已经预谋好了一切。”
李勋心神一震,从范中允的话中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说,翼王赵赫的刺杀,很有可能是自导自演?”
李勋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这样的事情她自己就做过。
陈和也是猜到了什么,出声道:“既然有可能是翼王自导自演的把戏,不如上书皇帝陛下,严明此事。”
范中允摇了摇头:“这是对方的阳谋,没有确凿证据,乱加猜测,反而更加引起皇上的忌恨。”
李勋点了点头,范中允说的有道理。
司马图轻声说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赵通在武州已经开始动作,主公当立即回返武州,统管全局,决不能让赵通乱了我们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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