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说:“我知道了。”
曲炜说:“在以后有什么自己不能把主观的事情你可以打电话给我问一下嘛,我总算在这复杂的官场比你多打滚好多年,别的没有,受过的教训还是有些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明白,以后我会跟市长您多交流的。”
曲炜说:“这些你明白就好。诶,傅华,你想没想过这次针对你的帖子会是什么人发出来的?”
傅华说:“我大致上是由一个方向的,不过并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是猜测。”
傅华大致上猜到网上的帖子可能是穆广的人发出来的,目前对这件案子的内情掌握的人并不多,而现在最想对付他的就是穆广,偏偏穆广就是掌握内情最多的人之一,穆广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曲炜笑了笑说:“我想我们可能想到同一个人身上去了,**同志跟我的观点基本上也是一致的。”
傅华心知曲炜说的就是穆广,笑了笑说:“那就是他了。”
曲炜说:“这人啊,有些时候还真是不能把别人当成傻瓜,好像就他一个人聪明似的。你既然知道是谁在背后做小动作了,你目下可有什么打算?”
傅华搞不清楚曲炜是想让他还击呢,还是让他静观其变什么都不做,就笑了笑说:“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市长您的意思呢?”
曲炜笑了笑说:“你问我的意见啊?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向来觉得不要去惹事,但是也不要怕事,人家真的打上门来了,我们也不能做缩头乌龟,该还击还击,别让人家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傅华笑了起来,可能是省政府秘书长的任命给了曲炜底气,那个霸气的曲炜市长回来了。傅华说:“市长,我好久没听您这么说话了,您这么一说我的腰板都直起来了。”
曲炜笑了起来,他当初灰头土脸的离开海川,连累到他手里用起来一批干部在海川都抬不起头来,即使像傅华这样自能干的干部也被徐正和金达好一阵的磋磨,受了很多委屈。他看在眼中,心中自然不是个滋味,不过他那时只是一个讲话不硬气的副秘书长,还是刚受过处分的副秘书长,自顾尚且不暇,自然无法给自己的子弟兵撑腰。现在形势已经有所不同了,他经过几年的蛰伏,再次获得了郭奎和吕纪的信赖,在省里已经算是有了基础,虽然他并不想去报复这些年欺压他子弟兵的那些领导,不过对于在这个时候还要继续针对他的子弟兵的人,他就不能再坐视不管了,于是他说,这人啊,还是应该有点血性的。不过呢,你也不能给我蛮干,对付一些阴险的人是要讲求一点策略的。傅华啊,还记得你跟我说的那个关莲吗?
傅华说:“当然记得了,市长您是说要从这个女人身上想办法?”
曲炜笑笑说:“对啊,我认真想过这件事情了,整件事情最关键的核心人物就是关莲,把她找出来,什么问题可能都迎刃而解了。”
傅华说:“可是要怎么找呢?丁益已经去她身份证上的登记地址查过了,连户籍档案都无法查,我们如果要在深入下去,恐怕是要惊动司法部门了,只有司法部门才能深入调查户籍档案为什么会丢失的。这个现在我们恐怕无法做到的。”
曲炜笑笑说:“其实不用那么复杂的。户籍档案丢失了诚然给调查制造了难度,但仔细想起来,其实也构不成什么难度。关莲这个名字虽然可能是掩饰身份而创造出来的,但这个人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她一定有父母兄弟姊妹朋友之类的,而且她跟穆广肯定是有一个相遇的时空地点的。找出这些,我就基本上就知道了这个关莲究竟是什么人,可能也就能找出这个人究竟在哪里。”
傅华说:“市长您说的这些我也知道的,可是世界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她的父母兄弟这些关系人,又如何找到穆广和他相遇的时空地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