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森笑了笑说:“这可是他们瞎说,您常教育我说为人做事要低调,多做好事善事,不要仗势欺人,这我可没忘,我又怎么回去欺负别人呢?”
孟副省长看了看孟森,笑了笑说:“小孟啊,你能记住我的话,我很高兴,我跟你讲东海这湾水深着呢,你搞不清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解决不掉的麻烦。我这边呢,只是一个副省长而已,你不要觉得有我的支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还是低调一些好啊。”
孟森笑笑说:“您的这些话我都是记在心里的,但这一次真的是人家找上门来要欺负我的,而且我觉得这人似乎也没把您放在眼中的,这一次似乎也是针对您来的。”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你这就夸张了吧,我又没招谁惹谁,他针对我干什么?”
孟森笑笑说:“我一点都没夸张的,这一次这人的行动完全是针对我们兴孟集团的,他随便找了几份诬告信就敢要海川市公安局查处我们兴孟集团,您对兴孟集团的扶持在东海省政坛基本上是无人不知的,兴孟集团可是您在海川树立的民营经济的标杆,这人要抹黑兴孟集团,不就等于是要抹黑您吗?”
孟副省长看了孟森一眼,笑了笑说:“小孟啊,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是不是你在什么地方惹到了这个人啦?”
孟森一脸的委屈,说:“没有啊,如果我真的惹到了他,我就不会这么郁闷了,这家伙是新从北京下到我们海川的,估计想要在海川找家公司开刀立威,就莫名其妙的找上了兴孟集团了。”
孟副省长愣了一下,说:“你是说这人是刚从农业部下来的那个常务副市长孙守义?”
孟森说:“对啊,你看我跟这家伙本来是没什么交集的,也没什么地方会惹到他,谁知道他上来就对我下死手,一下子就要整掉我最赚钱的夜总会,除了他是想杀鸡儆猴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别的原因。”
孟副省长看了孟森一眼,说:“小孟啊,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没惹过他?”
孟森说:“真的没有啊,省长,我现在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是冲着您来的,他把兴孟集团整臭了的话,不就是在说您扶持我们兴孟集团是一个错误吗?”
孟森知道光说孙守义要整的是兴孟集团,还是无法激起孟副省长对孙守义的敌意,孟森对这些官员们真是太了解啦,他们通常都是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能少一事绝不多一事的。只有把事情往孟副省长身上引,让他觉得麻烦是他的,他才会觉得必须出手。
但这一次孟森的如意算盘打空了,孟副省长并没有上他的当,他笑了笑,说:“小孟啊,你也应该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孙守义刚接任常务副市长,正是需要在海川树立威信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你就应该检点一点,不要给他机会让他把火烧到你身上才对啊。”
孟森愣住了,他没想到孟副省长竟然是这个态度,不但不去怪罪孙守义,反过来还认为是他做得不对,怪他行为不检给了孙守义在他身上烧三把火的机会。这太令人诧异了,自己被欺负了,孟副省长竟然不帮自己说话,还帮对手说话,这家伙搞什么飞机啊?自己这些年用那么多的财力物力养这家伙,就是想要这家伙在关键时刻能帮到自己,现在这家伙这个样子,不就等于白养他了吗?
孟森看了孟副省长一眼,说:“省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就是不帮我,也犯不着帮他说话啊?”
孟副省长看了看孟森,摇了摇头,说:“小孟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啊?你一来我就跟你说,东海省这湾水深着呢,藏龙卧虎,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惹的,就是我也有不敢惹的人,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
孟森有点傻眼了,孟副省长这句话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他是在说孙守义来头很大,就连孟副省长自己都不敢惹他。难怪这家伙出手就不留余地,原来人家的背景更强大,根本就没在怕他背后的这个孟副省长啊。
孟森勉强的咧嘴笑了一下,说:“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啊?难道说连您也不敢动他?”
孟副省长笑了起来,说:“我算什么啊?就连郭奎都不太敢招惹他身后的人的,你大概事先没打听过孙守义吧?你知道吗,人家的任职谈话都是郭奎亲自出马跟他谈的,你可要知道,市长任职郭奎都不一定亲自出马谈话的,更别说一个副市长了。这下子你应该知道孙守义的背景有多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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