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时间,**在外面应酬完了,很疲惫的回到了家中,妻子过来跟他说束涛来了,**愣了一下,说:“这么晚了他来干吗?”
妻子说:“他早就来了,一直坐在客厅等你,也没说要干什么。”
**就去了客厅,束涛笑着站了起来,说:“张书记忙到这么晚啊?”
**笑了笑说:“官身不由人啊,哪一方面的都的应酬得到,成天净做些没意义的事情。你找我有事啊?”
束涛说:“是有件事情想跟您单独谈一下。”
**看了束涛一眼,束涛的样子似乎说的事情很隐秘,并不想让他的妻子知道,心中就怀疑束涛是不是为了送她的那个存折而来的,便说:“那我们去书房吧。”
两人就进了书房,**心里也清楚如果束涛坚持要回那个存折,他也是没什么办法对抗的,还不如主动提出来,便笑了笑说:“为了你的存折来的吧?不好意思啊,我没敢放在家里,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呢,这样吧,明天我让我老婆给你送过去好了。”
束涛笑了,说:“张书记,您拿我束涛当什么人了?都跟你说了送您就送您了,我不会拿回去的。我来不是为了这件事情的。”
**暗自松了口气,起码不用一下子损失那么一大笔钱了,便笑笑说:“那你有什么事情啊?”
束涛说:“我是想跟您谈谈金达。”
**说:“金达有什么好谈的?”
束涛说:“是这样子的,孟森找过我,我们俩合计了一下,都觉得金达和孙守义这俩家伙在海川的话,我们都没好日子过了。我想张书记您一定也有同感吧?”
**在束涛面前倒不用假装,上次在常委会的那一闹,金达和他之间的矛盾几乎是公开化。**被金达搞得他机会没办法收场,幸好副书记于捷私下跟他谈了那个流标的决定没经过常委会的投票通过,还算不得常委会的决议。**这才醒过味来,知道自己那天有点太失态了。
可是想要再把这件事情提交给常委会讨论不太可能了,那等于是自取其辱。**想了半天才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把竞标的事情在旧城改造项目领导小组的会议上,简单的提了一下。这一次**已经无心恋战,就先定了流标的调子,领导小组的成员们大概也都知道了常委会上发生事情,谁也不想掺合到市委书记和市长的博弈中去,也就知趣很快就通过了流标的决议。**就让领导小组发了流标的公告。
事情虽然敷衍过去了,但是**这个在常委会上没有形成决议,转而又在项目领导小组上形成决议的故事就在海川流传开来,这马上就成了一段市委书记和市长争斗的趣谈,也成了海川政坛上风向标。很多人在评论这段趣谈的时候都认为,金达借此一役在海川政坛奠定了可以跟**分庭抗礼的基础,某种程度上甚至金达的实力还能压**一头。
自然而然就有一些与此相关的风言风语传到了**耳朵里,**也就更把金达恨之入骨了。
**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有同感了,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束涛说:“我想这两个最起码要想办法赶走一个,他们俩个结合在一起,互为呼应,对您对我和孟森都是很大的威胁。”
这个很大的威胁**已经切实的感受到了,确实是金达和孙守义的结合是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的。原本孙守义没来海川的时候,金达一个人是无法跟**对抗的。孙守义来了之后,两个人就有了对抗**的实力了。因此把这两人拆开就很必要了,**便也有想要赶走其中一个的想法,他看了看束涛,说:“”说吧,你想要赶走谁?
束涛说:“孙守义背后的来头太大,在海川这边也没什么把柄被我们抓到,想动他,不太容易。倒是金达可能还是有机可乘的。张书记,你还记得你跟我说的金达老婆跟海川那家云龙公司的事情吗?”
**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我记得,当时你查了一下,不是说万菊也就从云龙公司拿了点土产什么的吗?这种小事你想拿来作为挤走金达的武器,恐怕是不行的。你不会又掌握了什么新的情报吧?”
束涛说:“这倒是没有,不过我想事情肯定不止土产那么简单,万菊给云龙公司做顾问,等于是给云龙公司打上了金达的印记,有了金达这把保护伞,云龙公司胆子大了很多,他们现在在海平区白滩那边高了不少的别墅开发,美其名曰低密度住宅。张书记,我做房地产的我知道,国家现在是严禁批别墅用地的,云龙公司敢顶风上,恐怕是与金达的保护有关的。从这一方面入手,我想会找到突破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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