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高兴、痛苦、沮丧都经历过了,甚至一度还在死亡线上挣扎过,傅华现在真正的明白要守住自己的底线是那么的艰难。
难道这人生真的是按照上苍帮你编写好的剧本在走吗?傅华心头一阵茫然,他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傅华,你发什么呆啊?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乔玉甄质问道。
傅华从恍惚中被叫醒,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我刚走神了。是啊,你说得对,如果命运无法改变,也许快乐地接受是一种最好的办法。不过,小乔,你怎么就敢确信白龙王他老人家说的这场牢狱之灾就仅仅是受点苦,而不是一场大的灾难呢?”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傅华,这个我倒是不担心的。一来我相信白龙王他老人家的预测不会不准的。二来我也相信我那些朋友到时候一定不会对我坐视不管的。”
傅华笑了,看着乔玉甄说:“小乔,你别忘了,你跟你这些朋友只是利益上的关系,到你出事的时候,你还想他们能够救你,这你就太自信了吧?”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我还就有这个自信了呢。诶,傅华,你听我跟你说个笑话吧。”
傅华诧异地问道:“说个笑话给我听?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乔玉甄说:“你听完就明白了。说是有一位领导出了事,被判了刑进了监狱。儿子去看他,讲了一堆领导被抓之后家里遭遇到的困难,问他爸爸要怎么办?他爸爸说儿子诶,这你不用发愁,你去找某某,就说我说的让他帮帮你的忙,他就会帮你解决困难了。儿子纳闷了,说,爸爸,你先搞搞清楚,你现在是阶下囚了,不是以前大权在握呼风唤雨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乔玉甄看了傅华一眼,笑笑说:“你猜哪位领导怎么回答的?”
傅华还真是想不出那位领导身陷囹圄了,还有这种自信说让别人干什么别人就得干什么。如果说是因为这位领导对某某人有过提拔赏识之恩,那他就可以对某某随便支使,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现在的人都很刻薄寡恩,在这个领导已经失势的时候,他曾经提拔或者赏识过的人肯定会对他避而远之的,又怎么会对他唯命是从呢?傅华摇了摇头,便说:“小乔啊,我还真是猜不着。”
乔玉甄笑笑说:“你猜不着那是因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往歪的地方去想。你听我告诉你,那位领导对他儿子说了,你放心好了,他不敢不办的。以前爸爸在外面,是说让别人干什么,别人就得干什么。现在爸爸在监狱了,则是说要谁跟着进来,谁就得跟着进来的。你跟他说,他想进来的话,就可以不办。所以傅华,你明白我的武器是什么了吧?”
傅华马上就明白了乔玉甄所说的意思了。乔玉甄虽然是一个被支配的角色,但是她在被支配的过程之中,肯定是参与了那些强势人物的很多机密事务的。而这种机密是可以将那些强势人物送进去跟她做伴的。
乔玉甄握有如此有力度的东西,自然是可以在遭遇到牢狱之灾的时候,胁迫背后那些强势的人物出手将她捞出去的。所以乔玉甄说她的牢狱之灾不会很长,这个自信心来的确实是很有现实依据的。
傅华笑了笑说:“小乔,我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一个很能干很有智慧的女人。”
乔玉甄笑了笑,很自信的说:“那是当然,我如果不是这么能干,这么有智慧,那些精英分子又怎么肯让我陪他们玩呢?”
香港,晚上十一点,,酒店房间内,孙守义站在窗户前,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美丽妖娆的维多利亚港。傅华坐在房间的沙发那里。
孙守义带着海川市经贸代表团是今天下午两点多抵达香港,稍事休息之后,晚上吕鑫设宴宴请了他们一行。